先前說玉姨娘在您身邊,能為您排遣寂寞,現(xiàn)在好了,又想要清凈了,再想想公子近日的種種離譜作為……
說真的,這若不是自己的主子,秋熠都想給他拖出去丟了。
因?yàn)楣硬辉诖簖R的那幾年,少夫人對他們極好,比夫人和公子對他們都要好,他秋熠又不是冬至那等忘恩負(fù)義之輩。
齊子賦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,一直等著容枝枝遣人來與自己說后悔。
可是子時都過了,也沒人過來。
他一開始還很內(nèi)疚,可后面越想越是生氣,他都已經(jīng)做到這一步了,足夠低聲下氣,足夠用心,可她還是不識好歹。
就是鬧也該有個分寸!她若當(dāng)真是不稀罕自己了,那為什么不離開齊家呢?如今留下,還不是因?yàn)樯岵幌伦约海?/p>
氣呼呼地睡著了之后,第二天,覃娉婷還過來了。
一大早的給齊子賦備了不少吃食:“夫君,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,你快嘗嘗!”
她都過門幾天了,齊子賦也不曾與她圓房,她到底是急了,想多在對方面前,給自己爭幾分好感。
然而齊子賦的眼神,卻是直勾勾地盯著她頭上的珠釵,問道:“這是哪來的?”
覃娉婷:“少夫人給妾身的啊,說是夫君你給妾身買的!少夫人還送了胭脂、羅帕過來。”
“夫君你也是,你給妾身買東西,自己叫人送來就是了,何必勞煩少夫人呢?她若是吃醋了怎么辦?”
說著,她害羞地紅了臉。
齊子賦卻差點(diǎn)氣死,原來枝枝不止不稀罕自己的感情,連自己送的東西,也隨手轉(zhuǎn)贈了!
惱恨之下,齊子賦拂袖便走。
覃娉婷急了:“夫君,你還沒用早飯呢……”
齊子賦頭也沒回。
清政殿上,永安帝難以置信地盯著跪在中央的齊子賦,問了一句:“齊子賦,你說你要給誰請封敕命?”
齊子賦:“陛下,曼華先前到底是公主之尊,如今做了妾,將敕命給她,臣才覺得對得起她幾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