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活了這許多年,第一次有如此啞口無言的時候。
這王瑾?!浪荚谡f些什么嗎?
王瑾睿說完,見容枝枝怔怔地看著自己不說話,還故作瀟灑地撥了一下自己額前的碎發(fā)。
對著容枝枝拋了一個媚眼:“縣主,你仔細看看我,不俊美嗎?其實我也沒比相爺差多少吧?”
容枝枝有些想說,雖然王瑾睿確實也是很俊美,但是與相爺相比,多少還是有幾分差距的。
只是王瑾睿其人,性子還挺好,又幾次三番地幫自己說話,容枝枝也并不想說什么話傷害對方。
于是一時間竟是沒好開口。
卻不想,這會兒張家和李家的兩個紈绔,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,一個人手里還拿著一個花籃。
跟兩個犯了羊癲瘋的人一般,在容枝枝的大門前來回撒花瓣。
嘴里還在說:“嫁給他!”
“嫁給他?。 ?/p>
容枝枝:“……”
眼看這兩個人,繼續(xù)在門口鬼叫一會兒,怕是要把百姓們都引來圍觀了。
她當機立斷,后退了三步,進了自己的府中。
對邊上的仆人說了一句:“關(guān)門!”
仆人雖然也高興自家姑娘有更多的人喜歡,可王小郎君的這種喜歡人的方式,便是他們這些仆人瞧著,都覺得有些丟人。
是以他們?nèi)f分理解姑娘的心情,“砰”的一聲,便將門給關(guān)上了。
王瑾睿連忙跟上去:“哎!縣主,你別走啊……”
然而大門還是無情地關(guān)上了。
甚至險些夾到了王瑾睿的鼻子!
撒了半晌花瓣的張家三郎和李家五郎,見著門關(guān)上,也都頓住了。
張三郎嘆了一口氣,道:“我就說了這樣不行吧,這太浮夸了,縣主這么穩(wěn)重的人,怎么會喜歡這種表白的方式呢!”
李五郎:“你什么時候說了這樣不行了?你一開始聽說這個主意的時候,不是連連感嘆真是妙計嗎?”
張三郎飛快地擺手:“你記錯了,我什么也沒說過!”
李五郎翻了個白眼,懶得跟這個“記性不好”的人多說。
只拍了拍王瑾睿的肩膀,嘆氣道:“兄弟,你也不必太難受了,縣主這等樣樣都好的姑娘,不喜歡我們這種紈绔才是正常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