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風(fēng)瞧著夫人收下了相爺?shù)亩Y物心情不錯,而相爺也因為夫人的愉悅而唇角含笑。
瞧了瞧黃管家的臉色,便也沒攔著自己的嘴,皮實地問了一句:“黃管家你怎么了?怎是這副表情進來?活像是憋了幾日沒出恭一般!”
黃管家聽完他的狗叫,臉色就是一青,擺擺手:“滾滾滾,不會說話就將舌頭卷起來養(yǎng)著,擇日剁出來紅燒了!”
乘風(fēng)捂著自己的嘴,嘴里還在說屁話:“沒想到黃管家你看起來道貌岸然的,竟是愛吃人舌!”
黃管家賞賜了他一個大白眼。
要不是知道這死小子前段時間,大師兄去世,近日里總是在故意搞怪轉(zhuǎn)移心里的悲憤,黃管家一定扣了他這個月的月錢!
他走到了容枝枝的跟前,開口道:“夫人,您府上的二公子又來了,不過他今日竟是說,自己是來求醫(yī)的!”
容枝枝揚眉:“求醫(yī)?”
黃管家的臉上,也都是一言難盡的神情:“他說您不是醫(yī)術(shù)高超嗎?他想找您給他看看病!”
沈硯書問了一句:“他是何處不適?”
黃管家:“他說先前,夫人在佛會上說他腦子有問題,他近日里仔細想過了,他腦子確實是病得不輕?!?/p>
“所以想請夫人給他治一治,看在都是容家人的份上!”
眾人:“……”
當(dāng)真是誰也沒想到,容世澤能說出這樣的瘋話來。
乘風(fēng)說了一句:“這么聽起來,他腦子的問題確實是不輕……”
難怪黃管家方才是那個表情了。
倒是流云給了他一個肘擊,警告他還是不要亂插話,那到底是夫人的親弟弟,萬一夫人忽然對弟弟心軟了呢?
乘風(fēng)捂著自己被撞疼的腹肌,退開幾步,遠離了流云這個沒有素質(zhì)、愛動手的人。
黃管家問道:“夫人您看這事兒……老奴本是懶得將這種瘋話,傳到您這兒來的,只是容二公子看起來像是要碎了一般,老奴也怕他出了什么事?!?/p>
先前容枝枝已是吩咐了,對方來求見要道歉,都不必與她說的。
誰知道容世澤還換了個說辭。
容枝枝沉默了片刻,她其實覺得容世澤挺無聊的,不管他如今如何折騰,又能改變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