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又將后頭那些葷話看了看。
她很是確定,自己若是真的都讀出來,以面前這人往日的作風(fēng),怕是聽完便會將自己抱回房中這般那般。
她便面無表情地將紙折起來,收入了袖中。
輕聲道:“妾身忽然覺得,男人還是不能太寵著,適當(dāng)?shù)刈尫蚓?,才有助于我們的夫妻感情,這些話妾身就不讀了?!?/p>
首輔大人看了她一眼,確實有些失望:“那好吧!”
但到底沒有說什么,看來是自己太貪心了,也是了,枝枝面皮薄,不像自己一個男人,可以強(qiáng)行逼著自己厚起臉皮。
這些話平白叫她說,她怕真是不好意思。
下回若再有這樣的機(jī)會,自己寫一些她比較容易接受、比較說得出口的話好了。
容枝枝本以為這個話題就此結(jié)束了。
沒想到,沈硯書卻忽然抬眼道:“夫人,其實那紙上有些話,你我纏綿的時候,你也是說過的。”
“只是說得很少,叫為夫十分懷念,今日這才一并寫了進(jìn)去,想再聽一聽?!?/p>
容枝枝聽完,臉色脹紅,人一下子便站起來了,一時間都分不出來是害羞還是生氣,盯著沈硯書道:“你,你你……你胡言亂語!”
下一瞬。
卻叫沈硯書拉入了懷中,貼著她的耳輕聲道:“不如今夜,再于為夫耳邊說說,可好?”
容枝枝沒說話,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耳朵肯定紅了。
一把將他推開:“我不與你說了!”
接著大步回屋了。
關(guān)上了房門,還能聽到那人自自己身后揚(yáng)起的低笑聲。
容枝枝恨恨地靠在緊閉的門上。
這才猛然意識到,這一場她與沈硯書夫妻之間的“交鋒”,是自己輸了,而自己敗北、羞憤離開的根本原因,是自己的臉皮沒他的厚!
她又不由得搓搓臉,將沈硯書方才寫的那許多葷話,重新拿出來瞧了瞧。
一時間腦子都有些發(fā)懵。
自己意亂情迷的時候,是真的說過這其中的有些話嗎?她怎么一點(diǎn)印象都沒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