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云看著他的模樣,頗為生氣。
問了容枝枝一句:“這齊子游實(shí)在是太囂張了,夫人,可要屬下教訓(xùn)教訓(xùn)他?”
容枝枝實(shí)在是不愿意被人說自己仗勢欺人,一直盯著齊家人不放。
沉吟片刻后,想了個折中的辦法:“好!晚間套個麻袋打一頓吧?!?/p>
流云:“行!這事兒我們有經(jīng)驗(yàn),到時候?qū)傧陆猩仙犏Q他們一起?!?/p>
先前容釗也是這么被揍的。
倒是朝夕有些憤憤不平:“都怪這個苗氏,一點(diǎn)出息都沒有,沒有男人她會死嗎?”
“連這種事她都能忍,她是個萬年老龜不成?瞧瞧將齊子游得意成什么樣了!”
若是對方給她們女子爭口氣,堅(jiān)決和離,朝夕就不相信,齊子游今日還能在他們家夫人跟前得意得起來。
容枝枝頓了頓:“尊重他人命運(yùn)吧。如果苗氏覺得,與齊子游在一起最重要,這就是她的幸福,我們這些局外人也是插不上話的?!?/p>
只是齊子游拿苗氏能夠隱忍,來指責(zé)自己不賢,也實(shí)在是令人厭惡。
……
京郊。
姜文曄正同姬無蘅坐在涼亭下棋。
來往之間,二人神色輕松,臉上有笑,但對棋局的掌控,卻并不含糊。
就在這會兒。
玉曼華帶著侍婢,緩緩走來。
見著了她,姜文曄臉上疏離虛假的笑容,立刻真實(shí)了幾分:“曼華,你來了?”
姬無蘅抬眼瞧了一下這個女人。
身姿曼妙,容顏出眾。
只是他眼底只有厭惡。
作為禮部要員,他自然早就清楚,來的是什么人。
就是這個女子與齊子賦,當(dāng)初害得容枝枝成為眾矢之的。
玉曼華當(dāng)然能夠感受到眼前這個蘭芝玉樹的王族公子,對自己的不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