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氏瞪大眼:“這……”
黃管家一臉遺憾:“這也是沒法子了,相爺只能將二爺?shù)墓傥皇栈亓耍灰皇蔷┕倭?,就不受限制,不然二爺這就是抗命了……”
公孫氏生氣地道:“可是硯明只是回老家找人了,又不是真的做奸細去了!”
黃管家一臉頭疼:“老夫人,這個我們都明白,但是御史臺的人,還有大理寺的人,不會這么想??!”
“他們只會覺得,這是二爺想當奸細,找的借口罷了!”
“哎呀,二爺真是糊涂啊,怎么說走就走呢……”
公孫氏聽到這里,臉色也是煞白。
在兒子被當作奸細丟掉性命和不當官之間,她權(quán)衡了一會兒,失魂落魄地離開了。
等她走了。
那幾個護衛(wèi)對黃管家道:“管家,我們是看著二爺已經(jīng)出城了,才回來稟報消息的,這會兒老夫人便是想追也追不上了?!?/p>
他們其實先沈硯明一步到了城門口,只是他們并沒有阻攔二爺。
而是等對方離開,覆水難收了才回來。
黃管家卻并不多高興,只是嘆了一口氣,搖了搖頭,甚至有些心疼相爺,旁人家的主君,都是想扶持自己的兄弟,好讓家族壯大的。
偏偏他們家二爺不成器,叫相爺只能讓對方不當這個官,如此對所有人都好。
……
沈硯明離開了之后。
沈硯書倒是安排了教習(xí)嬤嬤和女夫子去教導(dǎo)沈霜,也將沈旭送去了書院,雖然年紀尚小,恐學(xué)不到多少,但至少不能繼續(xù)留在公孫氏身邊。
唯獨沈宏身上的傷,還并沒有好,繼續(xù)待在府上養(yǎng)傷,與公孫氏同在一個屋檐下。
這對從前關(guān)系極好的祖孫,如今看對方都是一萬個不順眼。
尤其公孫氏在沈硯明出獄之后,被拉去對峙了一番,已經(jīng)清楚偷錢的是沈宏,她甚至都想吞了這個大孫子。
“你這個小畜生,害得你父親坐牢,令我與你父親之間的裂痕更大!”
“你長成這樣,都是你母親將你教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