饒是容枝枝早就已經(jīng)知道,齊子賦是個很惡心的人。
可這會兒還是又被惡心到了。
她也不見多少怒色,只是揚眉:“我陷害她?齊大人有證據(jù)嗎?”
齊子賦沉眸,認(rèn)真地道:“曼華如此柔弱,在大齊除了我之外,已是無依無靠,她怎么可能做壞事?”
“倒是你,身后有容太傅。容太傅位高權(quán)重,想陷害一個人還不容易?”
容枝枝頷首:“我明白了!在齊大人的眼里,只要表現(xiàn)得柔弱,便都是無辜之人。”
“只要有權(quán)有勢,便是有罪,盡數(shù)都是做盡壞事之輩。”
“如同我父,齊大人如今也是什么證據(jù)都沒有,便能攀誣父親做局對付他人?!?/p>
齊子賦冷著臉道:“你少故意這般說,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知道你素來不喜歡曼華。”
“可是我都答應(yīng)你,能把她送去莊子了,你為什么還要趕盡殺絕?”
玉曼華愣了一下,難以置信地看了齊子賦一眼,她縱然早就知道,齊子賦心里真正的人不是自己。
可是她也沒想到,對方竟然都打算把自己送走了。
這會兒卻是宇文湛聽不下去了:“齊子賦,你誤會你夫人了!”
“是你這位玉姨娘的丫鬟細(xì)雨,自你的府上,偷出了日前我讓人送來給你的京畿布防圖,交給了昭國的二王爺玉馳!”
“此時已經(jīng)是人贓并獲,玉馳在反抗中重傷,也落網(wǎng)了!”
齊子賦懵了:“什……什么?”
玉馳一直下落不明,這一點齊子賦也是清楚的。
容枝枝微笑道:“想來齊大人一定還覺得,我父親有本事,找?guī)酌玫栏呷?,將?xì)雨和玉馳一起奪舍了,演這一出戲陷害玉曼華吧?!?/p>
齊子賦的臉色青白交加。
他哪里會不知道,如果是這樣的情境,便不可能是陷害了。
宇文湛也失望至極地看著齊子賦,道:“本統(tǒng)領(lǐng)看你當(dāng)真是被后院的事情,壞了心神?!?/p>
“你倒是想想,容太傅是何等身份?容家是何等人家?”
“你再寶貝玉曼華,在容太傅眼里,玉曼華也不過就是一個妾而已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