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女官:“妾身這幾年,一直在陛下宮中侍奉,別的本事沒有,就愛打人臉?!?/p>
“一巴掌就能打腫一張嘴,這蓋因妾身年輕的時候,就略通拳腳之故?!?/p>
“夫人若是感興趣,得空了可以與妾身切磋一番。只是妾身是天子使臣,便是打人也是替太后打的,難不成夫人您要還手打太后?”
王氏的臉色青白一陣,到底做了這么多年太傅夫人,不至于蠢到好賴話都聽不懂。
對方是宮里的人,她也得罪不得,便壓著火強笑道:“陳女官說笑了!”
“日后若是缺了什么,便遣人去本夫人的院子說。你今日剛來,想來也是要與枝枝好好認識一番,本夫人就不打攪你們了?!?/p>
陳女官:“夫人請?!?/p>
她十分客氣有禮,溫和典雅,仿佛那個說要跟王氏比打耳光的不是她一般。
王氏咬牙,氣哼哼地走了。
還是不放心自己的愛女,去了皓月閣,這會兒容姣姣已經(jīng)在繁星的稟報下,知曉宮里是派了女官過來。
她開心得很,忙是對王氏道:“母親,那個女官嚴厲嗎?”
王氏:“嚴厲得很!重規(guī)矩到迂腐,方才還與我說了好些不客氣的話,不過這樣也好,她既是這般嚴格,對容枝枝肯定也更不會松懈?!?/p>
“但凡容枝枝有什么做的不妥的,幾個耳光也是免不了的,都不必我們出手,想來她的臉就能叫人打成豬頭!”
王氏不是沒想過那陳女官是為容枝枝出頭的,可對方憑什么給容枝枝出頭?
容枝枝與太后和陛下,都沒什么交集。
是以那陳女官,大抵也只是本身古板罷了。
容姣姣聽到這里,滿臉驚喜:“我早就知道,容枝枝上不得臺面,不配當這個縣主,想來太后也是這樣想的,才派人過來磨搓她?!?/p>
“不對!說不定是相爺知道,她日前在門口羞辱我,要我去齊家做繼室,為了給我出氣,這才叫來的陳女官折磨她呢!”
王氏聽完,一臉恍然大悟:“你若是這般說,倒也不是不可能!”
容姣姣:“哼!與我作對?她哪里知道,相爺?shù)亩勘椴继煜?!我看她還有什么好果子吃!”
……
容枝枝與陳女官素不相識,又沒有容姣姣那般自作多情的想象力,也只以為對方真的是來教規(guī)矩的。
待王氏走了,她便與陳女官道:“本縣主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,還請陳女官不吝提點,本縣主定會好好學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