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梟幾步過去,擋在自己母親的面前,王氏的拳頭落到了他的胸口,練武之人身體硬朗,王氏的拳頭非但沒有將他打疼,反而打疼了王氏的手!
疼得她嚎叫一聲,后退了一步,懷疑自己一拳頭打在磚頭上了。
慕容梟沉著臉道:“夫人自重!今日是我義妹的婚禮,還請(qǐng)夫人莫要鬧事?!?/p>
“在慕容梟跟前,無人能傷我母親,也無人能在我義妹的婚禮上搗亂?!?/p>
“否則慕容梟的拳頭,也不是吃素的!”
容太傅惱怒這個(gè)小兒如此狂妄,也更煩王氏一個(gè)貴婦,竟然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,過去毆打江氏。
跟個(gè)市井潑婦一般,哪里有半分太傅夫人的樣子?
瞧見不少同僚奚落的眼神,容太傅煩躁地瞪了王氏一眼:“你還嫌不夠丟人嗎?”
王氏委屈地咬牙。
江氏緩過神來,也是氣笑了,看著王氏道:“這會(huì)兒就一口一個(gè)女兒了,從前你有把枝枝當(dāng)作女兒?jiǎn)幔俊?/p>
“可憐我的枝枝這些年在你跟前,怕是過得連丫鬟都不如?!?/p>
“如今倒是有臉來我跟前擺母親的譜了,也不怕害臊呢!”
“我看你們今日就是來?yè)v亂的!兒子,遣人將他們趕走!”
“夠了!”容太傅沉著臉,看著江氏夫婦,“不管你們夫妻有多少道理,我也是枝枝的生父。”
“今日之事,就是鬧到了官府,鬧到了御前,也沒人有資格將我們這對(duì)親生父母趕走?!?/p>
“江氏,你便再是囂張,也不能蠻不講理!且放任你趕走我們,世人也只會(huì)說枝枝不孝罷了!”
他說別的,江氏是不怕的,便是告到了御前,她母親是榆陽(yáng)大長(zhǎng)公主,去陛下面前哭一哭,這點(diǎn)子事必是能過去。
可若是連累枝枝被罵不孝,那便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了!
王氏見著夫君強(qiáng)勢(shì)起來,也挺直了腰板,揚(yáng)聲道:
“夫君所言不差!枝枝是我十月懷胎所生,今日便該是由我來主持這個(gè)婚事?!?/p>
“不是什么阿貓阿狗,都有資格替我主持此事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