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風(fēng):“是!”
他是擔(dān)心齊子賦那個(gè)身體,把自己搞成這樣,要是還死在相府的門口,這不是大喜的日子平添晦氣?
不過相爺既是如此說了,他自也是不操這份心了。
乘風(fēng)退下之后。
容枝枝便寬衣上床去休息,沒將這事兒放在心上,齊子賦來不來,哭不哭,后悔不后悔的,她半分都不關(guān)心。
只是在脫掉了外袍之后,她搭在腰帶上的手頓住了。
總覺得在沈硯書的跟前,脫成中衣,會令她十分不好意思……
沈硯書實(shí)則與她也是同樣,脫掉了外袍之后,也尷尬住了。
容枝枝掩下了眸中羞澀,索性就這般上了床榻,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臉,假裝睡覺本來就是要穿這么多衣服的。
而沈硯書輕咳了一聲,也同她一樣上了床榻,扯了扯被子,安靜地躺在里側(cè)。
只是躺下之后,他才兀地意識到什么。
猛地偏過身體,看向躲在被子里的人,喉結(jié)動了動,緊張又不確定地問:“枝枝,你允許本相上床睡,是打算……與本相做真夫妻么?”
不然,按理說,她應(yīng)當(dāng)是不會愿意與他同床共枕才是啊。
容枝枝躲在被窩里,小聲道:“自然了,相爺一片真心,我也想……試試看,是不是真的能握住這一份幸福?!?/p>
她沒必要困在給自己設(shè)下的囚籠中不是嗎?
不過沈硯書身體不妥,洞房的事情,今日定是不會做了。
沒想到正是思索著。
便兀地叫人扯開了被子,她驚愕之中,便被身側(cè)的男人,攬入了懷中,將她壓在方寸之間,動彈不得。
容枝枝一愣,臉色有些紅:“夫君,你的身體……”
沈硯書見她還在說他身體的事,一時(shí)間都不知道,自己該氣還是該笑:“夫人,為夫便是再不濟(jì),在大婚之夜,盡心伺候夫人的本事還是有的!”
容枝枝臉色漲紅,嬌艷欲滴,因?yàn)樗咽遣煊X到他身上的異樣。
難道,自己是誤會了?
那他是打算如何伺候,又怎樣……盡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