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捏捏他的臉,滿意地看著這張俊美無儔的臉,被自己捏歪:“我說,你與旁人對我而言意義不同,夫君可聽明白了?”
沈硯書自然是聽明白了。
明白之后,低頭吻住了容枝枝的唇瓣。
容枝枝:“……”
呼吸逐漸感到稀薄,眸光越見渙散,他方才松開了她。
只是容枝枝也知曉,某個已是憋了許多時日的人,因為這個吻,身體又對自己生出了渴望來。
她連忙起身,從他腿上下來:“夫君,我遣人傳膳吧。”
她是真有些擔心他忍不住。
這事兒可是大意不得。
沈硯書見著她著急心慌的模樣,倒也覺得好笑,先前不知道她懷孕,她不允,他也未曾強迫她分毫。
如今已經(jīng)明知她有了身孕,他又怎么可能犯糊涂?
他倒也沒多說什么,只淡聲道:“好?!?/p>
二人用完飯,沐浴過后。
容枝枝問了他一句:“夫君,你我近日可要先分房睡一段時日?”
想著自己面前的男人,似個小公主一般敏感,怕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,容枝枝又連忙補充道:
“是怕夫君同我睡在一起,會忍不住,如此反是多受些折磨?!?/p>
沈硯書聽完,搖頭道:“不必,為夫想陪著夫人,若是夫人晚間身體不適,為夫在夫人身邊,也好照看?!?/p>
他也不是那等因著想叫自己好過一些,便拋下懷孕的妻子不管不顧的男人。
容枝枝見他這樣體貼,便也沒有反對,否則是辜負了他的好意。
倒是二人躺下之后。
沈硯書像是好奇寶寶一般,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,輕聲詢問:“夫人,祂會踢你嗎?”
容枝枝好笑地道:“暫時不會?!?/p>
沈硯書忽然正色,凝重地道:“祂好似動了一下?!?/p>
容枝枝哭笑不得,將他的手拿開:“有沒有可能,只是我吸了口氣?”
沈硯書:“……”
容枝枝:“孩子這會兒還沒長成呢,就是要動,要踢人,那也是幾個月之后的事兒了,夫君還是收了心思,快些歇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