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寺卿擦了擦額角的汗珠,搖頭道:“下官無能,暫時還沒查到兇手的線索,沒人看到有人拋尸?!?/p>
“下官還打算請一些江湖中人來幫忙,試圖辨認(rèn)那名宮女身上的刀痕,會不會是哪個門派的絕學(xué)。”
“但是仵作說,殺死宮女的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功,對方殺人的時候,用的完全是蠻力,任何一個沒有武功的強壯男子殺人,都能造成那樣的刀口。”
好好的線索到這里,驟然斷了,大理寺卿也覺得頭疼。
“下官還遣人去街上打聽了,有沒有人這兩日看見過那名宮女模樣的人在哪里出沒過。”
“如此說不定還能尋到那兇手可能去的地方?!?/p>
“但是問了許多百姓,都說沒見過……”
倒是沈硯書點出了一個問題:“能夠活剝?nèi)似?,而不傷到面皮分毫的人,?yīng)當(dāng)不多!”
大理寺卿一愣,如夢初醒道:“這……相爺,您這倒是提醒下官了!在我大齊殺人是違法的,何況是剝皮了。”
“便是那些世家大族,先帝時期便已經(jīng)有明令,便是府上的仆人犯錯要打殺,也不能用剝皮這樣的殘忍手段?!?/p>
“是以齊國會這門技巧的,應(yīng)當(dāng)是少如鳳毛麟角,下官立刻回去,從這個方向追查!”
乘云也開口道:“不止會剝皮的不多,能將活人的臉皮,栩栩如生貼在另一張臉上的人也不多。”
“需得整理平整度、契合度,我所知的也不過三個人?!?/p>
“一會兒我將名單交給大人,大人也能查查此三人的動向,看看能否找到有用的訊息?!?/p>
大理寺卿聽完,也是一喜,對乘云拱手:“那就多謝先生相助了!”
乘云:“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??!?/p>
容枝枝說出擔(dān)憂:“方向雖然是有了,但棘手的是,萬一有會這種易容術(shù),又會剝皮的人,從前一直低調(diào)行事,世人并不知道他們的聲名,那就難查了?!?/p>
大理寺卿:“夫人擔(dān)心的,也是下官正在擔(dān)心的,可不管如何,這也算得上是難得的線索了,下官先追尋一番吧,總比半點頭尾都沒有來得好?!?/p>
容枝枝頷首:“也只能先如此了?!?/p>
大理寺卿:“那下官先行告退!”
只是沈硯書這會兒,想起來什么一般,瞧著大理寺卿:“等等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