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子賦心猿意馬了多時,已然想象了無數(shù)個容枝枝一會兒,求著自己寵寵她的畫面,燥得他大冬日里,甚至叫奴才將自己跟前的熱茶,換成了冰水。
然而。
最后,只聽得冬至被人抬回來的消息:“世子,冬至過去說錯話,被世子夫人下令打了!”
齊子賦:“?”
看著自己的奴才,被打得血肉模糊地抬進(jìn)來,他面子頗有些掛不住。
他壓著火氣問道:“世子夫人呢?沒來?”
冬至忍著疼痛,含淚道:“世子夫人她不來,叫您多陪陪玉姨娘?!?/p>
齊子賦聽完,一輩子沒哪一日像是今日這般失望,活生生就像一個著了火的人,被人兜頭潑了滿身的涼水。
他不快地看著冬至:“你是如何惹了她生氣了?”
冬至小聲把自己叫容枝枝不要戴孝過來的話,與齊子賦說了。
齊子賦聽完之后,蹙眉道:“世子夫人平日里極是在意她的祖母,你多余說那句瘋話做什么?”
他還沒忘記,上次就是母親和妹妹說她祖母,都被潑了一身湯菜,何況冬至一個奴才了。
冬至理所當(dāng)然地道:“可奴才覺得,世子您才是世子夫人的天不是嗎?容老太君再重要,哪里有討您開心重要?”
齊子賦一聽,臉也沉了:“你說得也是!”
自己是枝枝的丈夫,明明她應(yīng)當(dāng)事事以自己為先才對。
這會兒又有一名奴才稟報:“世子,玉姨娘說自己肚子有些不舒服,叫您過去陪陪她!”
齊子賦:“知道了,我這就去!容枝枝既然不識抬舉,就冷著她吧,多的是人愛我,我也不是非她不可!”
“秋熠,你傳話蘭苑,讓世子夫人自己好好反省,想著如何與我賠罪,否則到時候生不出嫡子,可莫要過來求我!”
秋熠哆嗦了一下,看了一眼冬至,跪下道:“世子,要不換個跑腿的小廝過去傳話?”
他害怕過去說這樣的話,也會挨一頓打。
齊子賦:“……”
他沒理會,拂袖而去。
秋熠后頭想了個好辦法,找來紙筆把世子的話,寫在紙團(tuán)上,對著蘭苑的奴才扔了過去,然后掉頭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