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魏舒冷笑著開了口:“縣主,不對,你如今應(yīng)當(dāng)是首輔夫人了。她一個又丑嗓子又難聽的女人,怎么可能認(rèn)識你?你是不是認(rèn)錯人了?”
她還愁沒法子殺容枝枝呢,沒想到上天竟然把容枝枝,送到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!
真是天助她也!
正是說著話,沈硯書和霍成煊也往這邊來了,瞧著地上摔碎的茶杯,也不難瞧出此地發(fā)生了沖突。
霍成煊立刻問道: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沈硯書也擔(dān)心地看向容枝枝。
卻見容枝枝這會兒,根本都沒注意到他,眼里只有她緊緊攥著的那個姑娘。
魏舒立刻一改方才咄咄逼人的模樣,轉(zhuǎn)頭對霍成煊哭著道:“霍哥哥,我不過就是從此地路過,曾南這個賤人端著茶水,就往我身上撞,燙死我了……”
容枝枝心思一凜,曾南?是南梔如今的名字嗎?
而魏舒說著,舉起自己的手,可手上莫說是燙傷了,就是微紅的痕跡都沒有。
霍成煊偏頭便對曾南冷聲道:“你怎么這么惡毒?就因為我將魏姑娘收留在府上,讓你照顧她兩天,你就心生不滿,故意燙傷她嗎?”
曾南聽著這話,抿唇不發(fā)一語。
卻是容枝枝沒忍住,抬起曾南的手道:“霍公子,你倒是看看,受傷更嚴(yán)重的是誰?”
霍成煊聽完,瞧見了曾南手上的血跡,那是摔倒在地之后,被瓷器割傷的。
只是傷口不深,并未一直流血。
但他眸中還是立刻閃過慌亂,走到了曾南的面前,抓住她的手,責(zé)備道:“你怎么這么不小心?手受傷了,為什么不叫大夫來包扎?”
魏舒一聽這話,立刻在邊上哭起來:“霍哥哥,你怎么還關(guān)心起她來了?你不管我了嗎?”
霍成煊的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煩。
卻還是立刻放下了曾南的手。
面無表情地對曾南道:“想來是你自己想燙傷舒兒不成,反而弄傷了自己,這便是你心思歹毒的下場!”
曾南聽到這里,也不反駁什么。
只靜靜地瞧著他,開口問道:“方才魏姑娘說,你要與我退婚娶她,此事是真的嗎?”
霍成煊頓了一下,沒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