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氏想著那會兒馬車的事情,越想越是惱火,當(dāng)即便一腳踢上了容枝枝的馬車,誰知道那馬車很硬,竟是叫她疼得臉都變了,嗷嗷叫了一聲。
信陽侯煩躁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哪里有半點侯夫人的樣子!”
話畢,大步走了進去。
覃氏:“……!”
都怪容枝枝這個小賤蹄子,若不是對方氣到自己,自己怎么會遭到侯爺鄙夷?
明日一早,容枝枝來給自己請安,她一定要容枝枝多跪一會兒!
……
容枝枝回了自己的院子后,便吩咐朝夕道:“遣人回容家問問,家里發(fā)生什么事了?!?/p>
今日晚宴,父親未至,想來是已經(jīng)讓人找陛下告假了。
女婿的慶功宴,父親都不出席,怕是家里出了什么事。
朝夕:“是!”
話剛應(yīng)下,便聽到了腳步聲。
容枝枝抬眼,便見著齊子賦大步進來了,男人眸光定定,里頭都是身體大好還立了功之后的意氣。
再不見從前躺在床榻上,什么都要人伺候的樣子。
她求來天蠶蓮治好了行將就木的他,卻換來了今日的可笑局面,若是這般,或許當(dāng)初就不該管他的死活……
當(dāng)個寡婦更好。
齊子賦進來之后,便看了一眼仆婢們:“都出去,我與世子夫人有話要說!”
朝夕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容枝枝一眼。
容枝枝點頭,示意她可以出去。
齊子賦走到容枝枝跟前,試圖去握她的手,卻不曾想手剛剛伸過去,容枝枝便后退了一步。
叫齊子賦的手尷尬在半空中。
容枝枝:“夫君有什么話,直說無妨!”
齊子賦被拂了面子,收回了自己的手,盯著容枝枝道:“枝枝,我知道你委屈了,只是你既然愛我,就該多為我著想?!?/p>
容枝枝蹙眉,她其實并不知道,齊子賦為什么這么自信篤定地說她愛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