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房知道她是夫人身邊得臉的人,自然是不會想到她想逃走的,更是不敢得罪她,立刻讓了路。
趙婆子慌慌張張地從后門出去。
剛轉過一個小巷,便叫人捂住了口鼻,暈了過去,叫麻袋裝了扛走了。
……
翌日宮中。
小皇帝處理著國事,長吁短嘆,他發(fā)現(xiàn)相父近日里越來越懶,除了棘手的國事,其他的都丟給了自己。
眼看這會兒沈硯書還不知道低著頭,在圖紙上畫什么。
小皇帝把頭湊過去:“相父,您做什么呢?”
沈硯書將他的腦袋按回去,淡聲道:“看你的奏折?!?/p>
小皇帝犟了起來,非要瞧個明白:“有什么是朕這個一國之君不能看的?”
這一看,便見著畫著院子的圖紙。
但見高臺之上,百花齊放,似是一座絕美的空中花園,而沈硯書也剛好畫完停筆。
永安帝納悶地道:“這是什么?”
沈硯書收起了圖紙,沒理會他,遞給乘風,淡聲道:“拿去太傅府,給縣主瞧瞧,可還滿意?!?/p>
見沒人搭理自己,帝王有些惱火,指著乘風道:“你說!這到底是什么!”
乘風哪里敢忤逆陛下?
便直言道:“主子給南陽縣主畫的圖,若是縣主滿意,便要動工將相府內,她將來要住的院子,改造成這般了?!?/p>
永安帝眨眨眼:“那便是說,相父您要成婚了?容家大姑娘終于開竅了?”
沈硯書面上一熱,語氣清冷:“陛下年紀還小,這不是你當過問的事?!?/p>
小皇帝氣得直哼哼:“你將國事都丟給朕的時候,說的卻是朕長大了!”
沈硯書沒理他。
乘風問道:“相爺,這圖紙說是您親自畫的嗎?”
沈硯書淡聲道:“說是工匠畫的。”
如此會更穩(wěn)妥,他顯得過于上心,她難免會起疑心,懷疑他娶她,并不只是想看病那么簡單。
乘風:“是?!?/p>
永安帝是個聰明皇帝,眼下便已經(jīng)瞧出,相父大抵是用了點小心機,才叫容枝枝答應了求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