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正是在想,南陽縣主是不是能更勝一籌呢!”
“不過縣主到眼下,還未能做出什么碾壓魏姑娘的詩,倒是還虛心地請魏姑娘再作一首?!?/p>
“倒也不知道,是不是想向魏姑娘偷師一二!”
她這話里話外的,便是想告訴沈硯書,容枝枝的文采,遠遠不如魏舒,希望沈硯書能夠看清楚,他選中的女人,也不過如此。
卻不想,她話音剛落。
沈硯書冰冷的眼神,便落到了她臉上:“偷師?本相的未婚妻在想什么,本相都不清楚,你為何如此明白?”
林惜月一噎。
沈硯書又道:“若縣主這般琴棋書畫,無一不精的女子都要偷師,林姑娘你是不是該從三字經學起?”
這下,林惜月的臉色,已然是青白交加,內心也是難受至極。
就連眼眶都已經熱了:“相爺,您便這般看不起我嗎?在您眼里,我便如此不學無術?”
什么叫從三字經學習?那是歲的孩童讀的東西。
林惜月便是沒什么才華可言,但也不至于廢物到三字經都要重新學啊。
沈硯書對上她熱淚盈眶的眸子。
面無表情地道:“林姑娘誤會了,本相并非看不起你?!?/p>
林惜月剛覺得心里安慰幾分。
沒想到沈硯書接著道:“本相就沒瞧見過你,你是否不學無術,本相實則一無所知?!?/p>
“只是見你眼下言談,實在不像有內涵的世家貴女?!?/p>
林惜月氣得差點尖叫起來!
沒將自己看在眼里過,這還不如瞧不起自己呢!自己眼下的言談怎么了?怎么了?!
朝陽郡主見著女兒被這樣奚落,面子十分掛不住。
便蹙眉道:“惜月年紀小,便是說錯了什么,相爺也該包容幾分才對。且她面皮薄,相爺您說話,何須如此不留情面?”
沈硯書再是如何厲害,可惜月到底是自己的女兒,是皇親國戚,更是太師嫡女,人活在世上,總歸也是要爭一口氣的。
是以她便是得罪不起沈硯書,也不能叫自家女兒,被對方如此輕賤。
沈硯書看她一眼,語氣清冷:“郡主,是林姑娘主動與本相說話,本相不過是回她兩句罷了?!?/p>
“若非她過于主動,本相都不會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