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硯書也是糊涂,放著你這樣的好孩子不喜歡,竟是喜歡她那樣跋扈氣性還大的!”
說著這話,公孫氏的臉上,也滿是不快。
她的侄女明明樣樣都好,模樣和身段都這般出挑,硯書也不知道是不是瞎了眼,竟是如此沒有眼光。
公孫瓊英一臉委屈地道:“好了姑母,您莫要再說這樣的話了,是我自己不夠好,不是表兄的問題……”
她這樣一說,公孫氏更是長長地嘆氣。
瞧著她道:“你對硯書一往情深,便是我說硯書半句不是,你都覺著不高興?!?/p>
“唉……你放心,硯書早晚是會知道你的好的。”
公孫瓊英只是抹淚,不說話。
陳氏這會兒進來,瞧見公孫瓊英哭哭啼啼的樣子,心里便是十分不喜。
開口道:“這又是怎么了?”
夫君的這個表姐,是真的煩人,誰與她相處誰知道的那種煩。
總是動不動就哭,活像是在家里受了多大的委屈,明明自己總是什么都沒做,就被對方哭得被婆母和夫君譴責。
所以眼下見著公孫瓊英一哭,她心都涼了一半,生怕又是與自己有關系。
公孫氏不快地道:“還不是你們那個未來的嫂嫂,我縱然是硯書的母親,我也想不明白他?!?/p>
“怎生的就喜歡那個別人用過的矯情精?先前一點不快,還鬧著要退親?!?/p>
“如今瓊英上門去拜訪,還被她活活欺負了一頓回來,我當真是越想越生氣。”
陳氏一聽說這個表姐被欺負,就好險沒當面翻一個大白眼。
便是上去握著公孫瓊英的手,問道:“不知道縣主是如何欺辱表姐的?”
“該不會是動手了?還是辱罵了表姐?你可是快與我們說一說?!?/p>
“莫要不明不白地哭啊,這不是平白叫婆母為你擔憂嗎?”
陳氏雖然是沒有與容枝枝打過交道,但是她私以為,不管是哪個姑娘,都比公孫瓊英好。
便是那容怡,瞧著都比公孫瓊英順眼一些,至少那容怡是明明白白的不要臉。
不像是有的人,話也不說清楚,動不動就哭,不知道的還以為對她做什么了呢!
公孫瓊英面皮一僵,容枝枝自然是沒有打罵自己的,她這哪里說得上來?
見著她不出聲。
陳氏道:“哎呦,該不會是沒有打罵吧?那表姐你哭那么傷心是做什么?鬧得跟陷害縣主似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