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每一次,他都溫聲哄騙自己,說這次絕對是最后一次了,因為他也有些累了,可是后來呢?
這會兒倒是裝上好人,要給自己上藥了。
沈硯書心虛地摸了摸鼻子,看出她眼底的控訴。
輕咳了一聲,淡聲道:“夫人,為夫發(fā)誓,下回會注意的?!?/p>
容枝枝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我身子爽利之前,相爺是不要想有下回了。”
首輔大人正在羞愧內(nèi)疚,自是無有不應(yīng):“理應(yīng)如此,可是很痛?”
容枝枝沒好意思說,已經(jīng)難受得分不清楚那算是腫還是痛,因為他們的身體當真是不合,很是不合。
便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只是勸道:“相爺如此放縱,總歸是不好的,對相爺?shù)纳眢w……”
說到這里,兀地對上了他危險的眸光。
想著自己昨夜叫他不要逞強的下場……
容枝枝面皮一抽,也不敢再說他的身體如何了,生怕刺激了這個人。
便識相的話鋒一轉(zhuǎn)道:“對相爺?shù)纳眢w影響不大,畢竟相爺?shù)哪I非但不虛,還是腎中龍鳳,可對我傷害卻是不小?!?/p>
沈硯書聽到這里,俊臉紅了,立刻認錯:“是本相孟浪了,辛苦枝枝了?!?/p>
容枝枝心道確實挺辛苦的。
昨夜圓房的時候,她想的本來是一大早,她必是羞澀不已,可沒想到她現(xiàn)在除了羞,滿肚子更多的竟然是怨氣。
最后那藥,還是叫他搶了去。
沒羞沒躁地給她抹上了。
容枝枝的臉紅成一片,不涂胭脂都艷麗驚人。
首輔大人還學(xué)會了一個小技巧:給夫人系兜衣結(jié)繩,至于那兜衣穿好之前,又發(fā)生了些什么,自是不必多想。
兩人穿好了衣衫。
容枝枝喚了一聲,朝夕便進來伺候她梳妝。
沈硯書坐在旁邊,仔細瞧著,眼神之認真,讓朝夕心里七上八下,一直打鼓,她懷疑相爺是想偷學(xué)技巧,搶走自己的活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