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爺那邊……如果夫人允許,他也會幫忙?!?/p>
“畢竟在相爺?shù)难劾?,你也算是他與夫人的媒人?!?/p>
申雅垂眸:“好?!?/p>
……
相府。
時辰已是越來越晚。
正在處理公文的沈硯書,驟然抬眼。
淡聲問了一句:“夫人今日,可用藥水泡過手了?那些奴婢給她涂藥膏了么?”
乘風(fēng):“這……要不屬下去打聽打聽?”
呵。
還以為相爺能堅持與夫人冷戰(zhàn)多久呢。
兩個時辰到?jīng)]到?
就已經(jīng)忍不住了!
好歹倒是堅持一天,叫我們看看相爺您的骨氣?。?/p>
沈硯書:“哦?你能打聽得到?”
乘風(fēng)面皮一抽,假模假樣地道:“屬下先去試試看?”
沈硯書:“去吧?!?/p>
接著。
乘風(fēng)走出了書房,但根本沒往容枝枝那邊去,在外頭站了一會兒之后。
便故作灰頭土臉地進屋:“夫人那邊的丫鬟,脾氣大得很?!?/p>
“屬下一問藥膏的事兒,朝夕便罵了屬下一頓,說關(guān)屬下什么事兒。”
“屬下無能……此事怕是要相爺您自己去問了?!?/p>
沈硯書知曉乘風(fēng)根本沒過去問。
乘風(fēng)也知曉,自家相爺明白自己根本沒去問。
至于演這一出是為了什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