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心里又覺得奇怪,因為她與姬無蘅也是見過幾面,對方應(yīng)當不是這等上來說一些不該說的話,然后還要動手的人啊!
正當她懷疑乘風是不是省略了什么必要過程的當口。
沈硯書低聲道:“夫人不必生氣,姬無蘅身為情敵,沒有爭過本相,他心里有些委屈和憤懣,本相可以理解。”
“本相身邊有夫人相陪,可他什么都沒有,到底是可憐,是以,本相不怪他下如此重手?!?/p>
“這事只怪本相太沖動了一些,或許我不該直接提議打架,這才叫他更激動。”
見到他滿臉都是傷,還在幫姬無蘅說話,話里話外都是對對方的同情和憐憫,甚至還在自我反省。
容枝枝哪里還會覺得這主仆兩個在半真半假地誆自己?
眼看朝夕把藥箱拿來,容枝枝親手給沈硯書上藥:“此事并非是夫君之過,倒是妾身先前竟并不知道,大公子竟然這般不講道理?!?/p>
沈硯書聞言,語氣清冷,卻是滿懷私心,暗戳戳地道:“不如夫人日后,還是莫要理會他了?!?/p>
“為夫倒不是不信任夫人,也不是不講道理,非要蠻橫的干涉夫人與人正常來往?!?/p>
“只是你給他個笑臉,或是沖著他點點頭,他興許都會覺得自己又有希望,過來尋本相的不痛快?!?/p>
他這話一出,叫容枝枝立刻想起來,自己昨日在慕容府,與姬無蘅無聲打的那個招呼。
難道姬無蘅還真的就是為此,與沈硯書動手不成?
可是看了看沈硯書的模樣,不知道為什么,她心里忽然覺得有些怪怪的,甚至有種在被人算計的感覺。
還沒來得及把這種古怪的感覺理清楚,沈硯書痛得“嘶”的一聲,容枝枝擔心之下,方才那股疑慮就被拋之腦后了。
容枝枝心疼地道:“夫君的話有道理,妾身知道了?!?/p>
“唉,夫君身邊不是有這么護衛(wèi),怎還是讓姬無蘅近了身,都傷成這樣了!”
沈硯書一臉委曲求全:“他既然是為了你過來挑釁本相,親自與他動手也算是本相對情敵的尊重,否則不是叫他看不起?”
“他雖是王府的大公子,但連世子都還不是,與當朝首輔動手,無論誰先出手、誰對誰錯,他也算是以下犯上。”
“但是夫人放心,為夫知曉乾王妃待你很好,為夫不會懲治他的罪過,叫你夾在中間左右為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