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都已經(jīng)說不見,自己再去找姑娘,會不會……
容枝枝:“若是南梔也不愿意見我,我立刻離開,不會再令你為難!”
門房:“那好吧!”
這到底是一品鎮(zhèn)國夫人,還是南陽郡主,人家若是來硬的,非要進門自己也是沒資格攔著的,顧家人甚至應(yīng)當(dāng)出來迎接。
這會兒對方給足了他們家臉面,自己若是再通報一次都不愿意,反而是顯得不懂事得很。
……
這會兒,顧夫人正在顧南梔的房間,將方才公孫氏來說那些話,都一并與自己的兩個女兒說了。
顧淺淺的臉色也有些發(fā)青:“沈家這老潑皮是瘋了不成?”
虞氏也是滿頭火:“倘若公孫氏的話為真,那說明……容枝枝也并非是值得來往的人,你們?nèi)蘸筮€是保持距離為好。”
虞氏是當(dāng)真越想越氣。
活了這些年,便是先帝和陛下都未曾如此羞辱過他們家,這公孫氏行事未免太叫人憤怒!
正是說著。
門房過來稟報:“夫人,姑娘,鎮(zhèn)國夫人求見,說讓我來問問大姑娘的意思……”
說著,他心里也有些害怕,擔(dān)心夫人生自己的氣。在府上生活了這么多年,他還是第一回見著夫人如今日一般,動這么大的怒。
虞氏冷著臉,正要說不見!
顧南梔開口道:“讓枝枝進來吧!”
虞氏蹙眉,不贊同地看著自己的女兒:“她如今到底是沈家婦,說不定就是為了自己沈家宗婦的名聲,才如此行事?!?/p>
“你與她便是再好的朋友,大抵也還是比不過沈硯明是她夫君的親弟弟!”
顧南梔笑了笑:“母親,您先息怒?!?/p>
虞氏面色一頓,也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心里也是明白,自己這會兒確實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,所以想法十分極端。
不論如何,容枝枝作為沈硯書的夫人,自己也是得罪不得的。
若是真的惹惱了對方,淺淺入主中宮的事兒,興許還會生出許多波瀾。
顧南梔接著道:“女兒覺著,以我與枝枝的關(guān)系,多少也該聽聽枝枝怎么說不是?”
“倘若她當(dāng)真那樣與公孫氏言說的,那便當(dāng)我是交錯了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