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意亂情迷的時候,是真的說過這其中的有些話嗎?她怎么一點(diǎn)印象都沒有?
看著、看著,容枝枝心里又有了幾分狐疑。
該不會是狗男人想在榻上聽這些,故意騙她的?想叫她將這些話記到心里去,到時候不自覺就說出來了?
思緒到此,容枝枝拳頭都緊了。
為什么當(dāng)初自己還以為他光風(fēng)霽月?這人分明比越天策那長成妖狐模樣的男人,更像狐貍,不,是狐貍精!
那種會吸食女子精氣的公狐貍精!
由于容枝枝對自己“敗走”的事情不滿,以至于到了晚間用膳的時候,她還是一張臭臉。
沈硯書瞧著,只覺得好笑,捏了一下她的臉:“夫人還在生氣?”
容枝枝揮開他的手,低下頭吃飯:“沒有!”
沈硯書又忍不住悶聲笑起來,只覺得自己的小夫人此刻,比平日那副端莊賢惠的模樣,瞧著生動可愛多了。
容枝枝威脅的眼神看向他:“你還敢笑!”
沈硯書立刻閉上嘴,一臉乖巧大狗的模樣,給容枝枝夾菜:“為夫不敢了,夫人息怒?!?/p>
只是話是這么說,男人眼里的笑意,根本沒藏住。
容枝枝咬牙,輕哼了一聲,罷了。
她也不是贏得起輸不起的人,且讓他先得意兩天,過幾日自己再想法子找回這個場子。
一生要強(qiáng)的大齊女人,絕不會輕易認(rèn)輸!她相信自己今日的失敗只是一時的,不可能是一世的!
兩人又吃了一會兒飯。
流云便一臉忍笑的模樣,大步進(jìn)來了:“相爺,夫人,你們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流云是幾個護(hù)衛(wèi)里頭最穩(wěn)重的一個,他都這般喜形于色,想來當(dāng)真是出了件好事,還是稀罕事兒!
容枝枝也有了幾分興致:“這平白猜可是猜不出來,到底什么事兒,說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