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來擔心沈硯書叫這么多人如此逼迫,還被家國大義捆綁在身,會忍不住妥協(xié),可對方到底沒有。
容枝枝她,沒有選錯人。
……
宮里的事兒,不多時便已是傳得沸沸揚揚,只因為榮華郡主直接在朝會的時候出現(xiàn),本意就是要將這件事情鬧大,傳出去。
不給永安帝和沈硯書任何將消息壓下去的機會。
如此,便是想叫沈硯書和容枝枝的處境,猶如烈火烹油,叫天下人都議論他們,指責他們的自私。
指責他們身居高位,卻不愿意為大齊付出,逼著他們退讓。
也的確是有不少書生,到處大肆議論著,一副就算被沈硯書抓去殺頭也不怕的架勢,指責他們夫妻。
申鶴哪里能忍這種事?
當即就集結(jié)了沈硯書的門生,一起去與這些書生辯論,雙方戰(zhàn)得如火如荼。
外頭發(fā)生了這樣的大事,便是想瞞著余氏,那都是瞞不住的。
余氏知曉了自己的孫兒和媳婦,被滿京城的人這樣談論后,當即就氣得變了臉色。
捂著自己的胸口,劇烈地咳嗽,與黃嬤嬤道:“你去打聽打聽,那榮華郡主在什么地方!”
黃嬤嬤應下。
不久,眾人皆知,榮華郡主的行為,惹怒了沈老太君余氏,余氏竟是當街攔住了榮華郡主的車架。
在諸多百姓們的注視下,一點面子沒給榮華郡主留:
“堂堂的郡主,竟是如此不要臉,先是挾恩相報,要我孫兒對你多番忍讓,后是直接去宮中逼婚!”
“怎么?你們昱國的男人是沒一個看得上你的,要你來我們齊國丟人現(xiàn)眼不成?”
“你若是氣得我的孫媳婦動了胎氣,你看老身打不打爛你的臉!”
“今日老身就放一句話在這里,休要與老身講什么大道理,老身只知曉,只要老身活著一天,你就別想進我沈家的門!”
“似你這般寡義鮮恥的恨嫁女子,莫說是給硯書做妻子了,做通房丫鬟都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