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爺今日被陛下留走宮中處理國事了,他叫人傳了消息過來,說他會直接去壽宴上等老祖宗和夫人您,便不回來了。”
容枝枝點頭,也并不奇怪。
沈硯書下朝之后,穿的也是朝服,一會兒去壽宴也是要穿朝服,倒也不必特意回來換衣服。
她與黃管家道:“你與祖母說,三炷香之后,我過去接她老人家一并出發(fā)?!?/p>
黃管家:“是!”
容枝枝等了一會兒,朝夕總算是換好了衣服,可她卻是慌慌張張地出來了,瞧著容枝枝道:“夫人,不好了!”
“奴婢脖子上的玉佩沒了!”
容枝枝一愣,問了一句:“玉佩?”
朝夕點點頭:“嗯!有塊玉佩,一直在奴婢的脖子上佩戴著,神醫(yī)與奴婢說,那東西事關(guān)奴婢的身世,叫奴婢一定好好保存!”
容枝枝:“先前怎么沒聽你提過?”
朝夕:“因為神醫(yī)說,那東西若是叫人看見了,恐怕會給奴婢惹來殺身之禍,奴婢便沒有給任何人瞧過?!?/p>
“便是從前,您隨口問奴婢的脖子上戴著什么,奴婢也隨口應(yīng)付了,說是不值錢的小玩意兒,沒與您多說?!?/p>
“倒也不是不相信您,是怕給您惹來麻煩,那便是奴婢的罪過了?!?/p>
她這樣一說,容枝枝倒也想起來了。
她先前發(fā)現(xiàn)朝夕的脖子上,一直有一根紅繩,但是佩戴著什么,卻藏在衣服里頭,沒露出來,她是問過一嘴的。
只是見朝夕沒有多談的意思,她也沒有勉強對方。
容枝枝直覺這件事情應(yīng)當不簡單。
朝夕卻并不是很在意:“罷了,丟了就丟了吧,反正奴婢也沒打算去查自己的身世,我記得我爹娘都已經(jīng)死了,就是找到了身世也沒什么用!”
還不如一直在夫人身邊待著,自在愜意一些。
容枝枝卻問:“你可記得那玉佩長什么樣子?”
玉嬤嬤也與容枝枝一樣,覺得事情復雜,若是其他的時候,玉佩丟了就丟了,偏偏是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如此多事之秋,實在令人不得不生疑。
她便也開口道:“若是記得的話,你便畫下來,到時候給相爺瞧瞧,相爺見多識廣,說不定能認出來那塊玉佩的來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