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書冷淡的眼神,總算是落到了榮華郡主的身上。
寒聲道:“郡主,你我雖然是舊識,但并非是知己好友?!?/p>
“你心里在想什么,本相的確是不明白,也不想明白?!?/p>
榮華郡主:“……”
容枝枝和朝夕的話,都只讓她感到有些生氣,卻并沒有什么難過的想法。
但是沈硯書這番話,卻是傷到她了,她甚至覺得心中有些刺痛。
她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容枝枝,他能對容枝枝如此好,為什么對自己就這般冷淡?
對上她含著淚光的眸子。
沈硯書也沒起什么憐香惜玉之心。
“郡主,我夫人說的不錯,你與祖母非親非故,并不適合在此守靈。”
“天色已經不早了,郡主若是無事,便請早些回去吧?!?/p>
朝夕聽到這里,也總算是覺得有些解氣了。
大聲道:“郡主,我們家相爺也說了,讓您沒事就回去,請吧!”
榮華郡主咬牙。
心思一轉,索性道:“我有關于老太君之死的線索,想與相爺你說?!?/p>
沈硯書抬眸,眼神里這才多了幾分想談的意思。
“郡主請說!”
榮華郡主道:“此事事關我的性命,我只相信硯兄你一人,硯兄讓其他人先出去,我單獨與你說?!?/p>
沈硯書沉默片刻。
看了一眼容枝枝。
容枝枝先是盯著榮華郡主,開口問道:“屋內若是只有你們二人,郡主一會兒該不會撕了自己的衣服,說是夫君非禮你吧?”
榮華郡主聽了這話,仿佛覺得難堪:“首輔夫人將我當成什么人了?”
容枝枝:“若是真發(fā)生那樣的事,當如何說?”
榮華郡主:“若本郡主當真說沈相輕薄,而沈相不承認,那便當本郡主是栽贓!”
“本郡主當真只是與相爺說正事罷了!”
容枝枝聽到這里:“好。”
既然絕了榮華郡主誣陷沈硯書的后路,沈硯書一個成年男子,且他也不是什么蠢輩,曾經更是面對各種算計和勾引,想來是不會在榮華郡主身上吃什么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