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氏便想著,容枝枝的主意,好用不好用的,自己聽一聽也是不吃虧的,覺得不妥,再罵容枝枝一頓不就行了?
有覃氏在,自己罵這個世子夫人,也不用擔(dān)什么責(zé)任。
覃氏卻是怒道:“容枝枝,你給老身滾出去!這里用不著你,你這一天天穿得一身素白,瞧著就晦氣,以后莫要來老身的院子!”
按照大齊律,即便是出嫁的女子,也是要守孝的。
容老太君去世,容枝枝這樣穿,其實沒有任何問題,不戴孝才會被人脊梁骨。
覃氏這樣罵她,不過就是看她不順眼,便瞧著哪一點都不順眼,變著花樣挑刺罷了。
容枝枝也懶得同這個老虔婆生氣。
便只是不溫不火地道:“這樣啊?既然婆母不想聽我的主意,我便先走了,覃夫人您繼續(xù)哭吧,唉……也不知道婆母是不是根本沒想解決問題。”
劉氏一聽這話,哪里還會讓容枝枝走?
因為容枝枝說的,就是她害怕的,她也擔(dān)心覃氏繼續(xù)拖下去,這事兒就真沒個后續(xù)了。
就是叫齊語嫣去坐牢了,女兒的臉也好不了??!
她當(dāng)即便拉住了容枝枝的胳膊:“世子夫人,你先別走,你還是在府上掌著中饋的人,此事你也合該與我們一并商討才是!”
與容枝枝說完之后。
劉氏又沒好氣地看著覃氏:“若不是你一直支支吾吾,拿不出個說法,外甥媳婦怎么會過來?你聽都不想聽,難不成是真的想叫我的娉婷無端咽下這口氣不成?”
見著劉氏這樣鬧。
覃氏也是無法,只能看著容枝枝道:“好,容氏,你來說!你若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,老身今日定是不會輕饒了你!”
她也是真的頭都大了,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覃娉婷這會兒,也是警惕地看著容枝枝,她實則也不相信容枝枝會有這么好心,當(dāng)真給自己想個好主意。
旁的不說,自己這幾年惡心過容枝枝多少回,給容枝枝添過堵,她自己自然也是記得的。
見所有人的眼神都盯著自己。
容枝枝才終于開了口:“如今表姑娘毀了臉,婚事便是難說了。想來這便是覃夫人和表姑娘,最為頭疼的問題!”
覃氏不耐煩地道:“容氏,你出主意就出主意,不用多余說一些大家都知道的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