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里,她上去便一屁股將容枝枝擠開,沒好氣地落座,道:“我是你的婆母,這個位置自當(dāng)是我的!”
“哪里有兒媳婦坐在主位,婆母坐在下頭的道理?說出去也是叫人說你沒家教!你自尋個位置坐吧!”
徐氏聽完,臉色一沉。
覃氏這么一鬧,自己都被下了面子,她是要巴結(jié)相爺?shù)亩魅?,她是想巴結(jié)惹了陛下厭棄的齊家人嗎?
覃氏坐什么坐!也不怕屁股生了瘡!
她忙是看向容枝枝,卻沒想到容枝枝只是淡淡笑了一下,并不以為意,在邊上隨意落坐。
拉著徐氏的手道:“夫人若是不嫌棄,不如就坐在我旁邊吧。”
徐氏當(dāng)即又是一副笑臉。
容氏可比覃氏會做人多了。
覃氏得意洋洋地坐在主位上,對著覃府的仆人,頤指氣使,心里高興得很,容枝枝再有本事又怎么樣?
最后換來的尊榮,還不是便宜了自己?
她哪里知道,這個主位,容枝枝巴不得她坐!
果然。
沒過多久,容枝枝眼角的余光,瞧見不遠(yuǎn)處的假山后頭,來了一個人。
那人鬼鬼祟祟地往這邊看,是個容貌十分俊俏的郎君。
對方見著覃氏高高在上地坐在主位,覺得覃氏果然是最值得自己下手的女人,他那雙眼里都是志在必得的光。
不多時。
一名侍婢過來,不小心將茶水潑在了覃氏的衣擺上,忙是驚惶地跪下道:“夫人,奴婢該死!奴婢不是故意的,奴婢帶您去換衣服吧?”
容枝枝眉眼里都是笑。
來得好,覃氏的死期,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