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氏對上他的眸光,哪里不知道自己回到家里,只有死路一條?
眼角的余光,見著了申鶴,忙是求情道:“申大人!你與小兒近日里走得近,看在小兒的面子上,你幫幫我吧?”
申鶴愣了:“我什么時候與你兒子走得近了?”
覃氏:“我的小兒子齊子賢,近日里不總是與你來往嗎?他說你是相爺?shù)拈T生,你十分看好他……”
申鶴一臉晦氣,忙是搖頭:“你在胡說什么?哪有這回事?”
覃氏怒了:“你收了我兒子那么多賄賂,那都是我的嫁妝銀子,你現(xiàn)在翻臉不認人了?”
申鶴氣得差點跳起來:“誰收你兒子錢了?你可不要血口噴人!你小兒子人在哪兒呢?叫他出來把話說清楚!”
容枝枝聽到這里,才算是明白了,齊子賢近日里是怎么找覃氏騙到錢去賭博的了。
原來是說拿去賄賂相爺?shù)拈T生了。
眾人的眼神落到了齊子賢的身上,齊子賢尷尬得要命,心里恨不能把覃氏給撕了,好端端的,將自己扒出來做什么?
申鶴不快地道:“就是你說本官收了你的賄賂?我告訴你,污蔑朝廷命官,可是重罪!”
接著,竟是那狂徒看著齊子賢,意外地說了一句:“是你?我最近在賭坊老遇到你!還尋思是誰家的小公子這么有錢,一天輸一千兩呢!”
容枝枝覺得,他們兩個在同一家賭坊賭博,不失為一件好事,這下都不用去查齊子賢了,這狂徒直接將齊子賢揭破了。
覃氏:“賭……賭坊?”
看著申鶴和兒子的反應(yīng),又聽了這話,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!
想著自己一半嫁妝叫劉氏養(yǎng)的狂徒揮霍了,剩下的一半被小兒子拿去賭了,她受不了這些打擊,白眼直翻。
而眾人看齊子賢的眼神,也都是輕視,沾染賭博,不學(xué)無術(shù)就算了,還在家里騙錢,說是賄賂給申大人,這真是……
申鶴冷笑道:“原來是這樣呢!齊子賢,你這樣陷害本官,污蔑本官的名聲,你現(xiàn)在就跟本官走,去官府定罪!”
嘿嘿,相爺知道自己幫容姑娘把齊子賢收拾了,一定會對自己更加另眼相看!
他,申鶴,就是相爺?shù)拈T生里,最熠熠生輝的那一個!
齊子賦忙是道:“申大人,可否給本官一個薄面……”
申鶴:“走開!你有什么面子?”
齊子賦面色一僵,深感沒臉。
忙是看向容枝枝:“枝枝,你是相爺?shù)亩魅?。申大人是相爺?shù)拈T生,只要你開口,申大人是一定會網(wǎng)開一面的!你若是幫我救下子賢,我就不怪你嫌我官職低的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