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怡見她這般說,心慌得不得了:“什么叫栽贓你?難道到了這個時候,你還不肯認(rèn)罪,打算攀咬我不成?”
“我本還想著,看在你服侍我多年的份上,便是你做了這么多錯事,我也會為你好好照顧你重病的兄長,如今看來,卻是你不配!”
琳瑯哪里會聽不明白,容怡這是拿自己的兄長威脅她?
她冷笑了一聲:“看來姑娘真是一點(diǎn)都不了解奴婢,奴婢的兄長已經(jīng)病故了!”
“當(dāng)時奴婢還與姑娘您說了!姑娘那會兒還寬慰了奴婢?!?/p>
“也是了,那會兒您心里都是您自己被退婚的事,哪里記得奴婢的兄長這點(diǎn)無關(guān)緊要的小事呢?”
兄長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。
當(dāng)初姑娘安慰自己,她還真的以為姑娘也很為自己傷心,如今看來,自己真的是個笑話!
容怡臉色一白,便也是明白自己沒有可以威脅琳瑯的了,她忙是道:“琳瑯,這些年我對你也是不薄?!?/p>
“你犯了錯自己認(rèn)了就是了,莫要攀咬我,如果你只是因?yàn)閷ο酄斠黄V心,我會為你求情的……”
琳瑯見她威脅自己不成,便開始打感情牌,心中更是覺得自己這個主子惡心!
便是揚(yáng)聲道:“姑娘,對相爺一片癡心的不是你嗎?眼巴巴地跑去沈家二爺?shù)母?,求沈老夫人叫她許你做妾,不也是你自己嗎?”
容枝枝:“什么?”
饒是她都不敢置信。
在她看來,容家的姑娘,再是如何,當(dāng)也是不會自甘墮落,要去做妾的!便是容姣姣那樣又蠢又壞的人,也不會生出這樣的心思。
容怡慘白了臉,指著琳瑯道:“胡說,你這都是胡說!我怎么可能做這么不要臉的事……”
這會兒,容世澤也聽到動靜,到了前院。
見著了容世澤。
琳瑯忙是道:“姑娘您去沈二爺府上的時候,二公子還在路上遇見我們了!二公子您說是不是?”
眾人的眼神,也都落到了容世澤的身上。
容世澤這才意識到,自己當(dāng)日的巧遇,竟然還成了關(guān)鍵。
他黑著臉看向容怡:“你當(dāng)日不是說,你不是去見沈老夫人?我就說,你好端端的,怎么會路過那條巷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