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忙弄去醫(yī)館,又花了自己一筆錢,這會兒齊子賦還躺著沒醒過來。
唯一慶幸的是大夫也沒看出他們體內(nèi)的毒蟲,齊家人沒法叫自己為毒蟲的事情繼續(xù)花錢。
好不容易以為自己破財結(jié)束,好家伙。
這會兒齊子游又是一身的傷……
覃娉婷:“大哥,你還好吧?”
齊子游苦笑道:“若晴走了,鈺兒也走了,這點身上的傷,與我心上的傷相比,又算得了什么?”
聽著他矯情的話,倒是把覃娉婷高興壞了:“既然大哥你這樣說,那想來就不用給你買金瘡藥了!”
“左右也算不得什么特別痛的傷,那你就忍忍吧!”
要知道給齊子賦的腦袋買金瘡藥,就花了自己一兩銀子呢,還就只一小瓶罷了,齊子游的屁股傷的面積這樣大,自己哪里買得起藥?
齊子游:“……”
他本以為自己說出自己內(nèi)心的脆弱,能夠得到家里人的安慰,沒想到結(jié)果是這樣的。
他的眼神看向齊子賢,以為到了這種時候,四弟好歹會說幾句話寬慰自己。
沒想到齊子賢避開了他的眼神:“大哥,你別看我??!我也沒錢??!”
齊語嫣聽齊子賢這樣一說,也連忙閃避著眼神,暗示齊子游別找自己。
齊子游苦澀地笑了,又忍不住想起越天策的話。
自己真是……活該??!
……
送走了苗氏,知曉齊家人過得更慘,容枝枝只覺得心情十分舒暢。
一早忍不住與沈硯書道:“我今日才感受到,原來看討厭的人倒大霉,比我自己身上發(fā)生了好事,都更叫我暢快?!?/p>
先前她本都不將齊家人當(dāng)回事了,這個齊子游非要來她跟前蹦跶,的確是令人厭惡。
沈硯書輕笑:“夫人開心就好?!?/p>
今日他休沐,一大早便起來,為容枝枝親自畫好了眉,瞧著鏡子道:“夫人看看,今日畫得如何?”
這還是他特意尋來,便是女子在孕期化妝,也不會對腹中胎兒有影響的眉黛。
只見鏡中人眉梢彎彎,柳葉眉似墨非墨,似青非青。
倒真不知他是如何掌控好了筆力,畫出這般顏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