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便已是出門去了。
裕樂心亂如麻,知道二公子今日若是真的出事了,主君和夫人定是不會放過自己這個貼身的奴才的。
便立刻往容太傅的院子求救去了。
……
大理寺。
容世澤到的時候,容枝枝正坐在大堂的左側,靜靜地等著。
見著容枝枝云淡風輕的模樣,容世澤一時間滿心戾氣,瞧著她冷笑了一聲。
才對著大理寺卿見禮:“見過大人!”
大理寺卿盯著容世澤,只見對方身高九尺,容貌出眾,錦衣玉帶,氣度不凡,瞧得出來是大家氏族養(yǎng)出的公子。
可令他費解的是……這樣一個人,怎么能干出這么離譜的事?
對方不應當是一個溫潤君子,好似乾王府的姬家兄弟嗎?
看出大理寺卿看自己的眼神,極是復雜,容世澤心里更是窩火,若不是因為容枝枝糊涂,鬧到這里來,對方對自己印象怎么會這么差?
他當即便扭頭對容枝枝道:“容枝枝,一點微末小事,你鬧到大理寺來做什么?你是不是瘋了?”
容枝枝根本懶得理他。
找人半夜里拿著刀殺到自己的府上,將府上眾人都嚇壞,便是她一開始,都只是強自鎮(zhèn)定與那些黑衣人交談。
事情到了容世澤的口中,只是微末小事。
也是了,只有容姣姣的事情對他來說,才是大事,她這點事情算得了什么?
她便只是與大理寺卿道:“大人,既然人已經來了,您便按規(guī)矩辦案吧!”
容世澤正要發(fā)怒。
大理寺卿的眼神,便落到了他身上:“容世澤,縣主狀告你命令自己的仆從,買通了鏢局的人,謀奪縣主的家產,可有此事?”
容世澤滿臉不快地道:“那又怎么了?容枝枝的銀子,難道就不是我們容家的銀子嗎?”
“她如今與齊家人和離大歸,便是我們容家的人?!?/p>
“銀子從她的手中到我手里,不也就是我們自家的一點家務事罷了,有什么可驚動官府的?”
大理寺卿沒想到,容世澤竟然如此不明事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