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(gè)回答是她沒預(yù)料到的。
慕容鴆:“那會兒我的蛇嚇到她了,我怕她記恨我,后頭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,所以我一直在討好她,你們看不出來嗎?”
他沒說他們撞到一處的事兒,畢竟答應(yīng)人家了。
容枝枝雙重驚愕:“?。??”
慕容麟斜著眼睛看他:“難道你不是見人家生得好看,起了心思?”
慕容鴆摸摸自己的后腦勺:“這個(gè)嘛……也是有一些。”
所以一開始,他就忍不住臉紅了,畢竟也是第一回跟姑娘家有接觸,還是那樣好看的姑娘,容貌甚至都不比作為京城第一美人的義妹差。
說話也是柔聲細(xì)語,是自己喜歡的性子,還被自己的蛇嚇得臉色發(fā)白,叫他莫名生出了保護(hù)欲。
于是便表示自己愿意對她負(fù)責(zé),可是……
慕容鴆話鋒一轉(zhuǎn),耿直地道:“不過看她的樣子,對我并無心思?!?/p>
“我又不是什么不要臉皮的人,難道還死纏爛打不成?”
“所以后頭,也不過就是為了義妹,套套近乎罷了,沒想旁的了!”
可惜是有些可惜,但慕容鴆覺得,左不過見面了一回,要說有多么情深義重到不顧及自己的臉面,去舔著人家。
那他也是做不出來!
還有一點(diǎn)慕容鴆沒好意思說:
因?yàn)橐婚_始對顧南梔心動(dòng)了一瞬,所以他便裝得很正人君子,狀若好人,后頭見人家對自己無意,但又意外對方為什么會在客院,便問了身份。
得知是義妹的手帕交,不能叫對方在義妹跟前說自己不好,他便裝得更斯文了?。?/p>
容枝枝沒想到是這種答案,三兄竟并不是在為了他的終身大事獻(xiàn)殷勤。
倒也是了,南梔這會兒想來也不會那么快就喜歡上別人。
倒是沈硯書開了口:“本相倒是覺得,顧姑娘并非是沒看上三公子。”
“顧家姑娘不日前才與蕭將軍退親,這個(gè)時(shí)候自也是不便與其他男子有什么牽扯。”
“許只是為了避嫌罷了。”
他沒有提霍成煊的事兒,只說了蕭家的事兒。
顧家與蕭家的娃娃親,是整個(gè)京城都知曉的事,不像是容家和云家的婚事那般,瞞得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。
是以退親的事,眾人也是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