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夕聽完都覺得頭皮發(fā)麻:“這太邪門了,這手腳到底是如何做的?還能讓一個好好的花瓶放了幾日,就自己碎了?”
容枝枝眼神發(fā)涼:“大抵是我們未曾了解過的內(nèi)功吧?!?/p>
虧得自己謹慎,下回這樣的事兒,怕還是當(dāng)問一下乘風(fēng)他們這些專精之人,以備不測。
朝夕罵罵咧咧:“他們是有什么毛病嗎?自己得不到的東西,也不能讓夫人你得到?”
容枝枝輕嗤,那可沒有如此簡單,他們分明就是想叫自己與宗政瑜結(jié)仇。
朝夕:“夫人,那這花瓶怎么辦?難道咱們自認倒霉?”
這可是花了夫人足足一千六百兩銀子買的,本是兩千兩的,那掌柜見著齊語嫣鬧事,給了夫人糟糕的體驗,便主動提出免了四百兩。
算得上是用購入店鋪的價,直接給夫人的,沒掙錢,只當(dāng)結(jié)個善緣。
玉嬤嬤也是道:“雖然夫人您如今執(zhí)掌相府的中饋,相爺銀錢不少,但相爺?shù)你y子也并非大風(fēng)刮來的?!?/p>
“平白認下這一千六百兩的損失,委實是令人心里不快?!?/p>
賣出去的東西有問題,按理是可以找賣東西的店鋪負責(zé)。
可這事兒夫人都已經(jīng)猜到是越天策在搞鬼,那自然也是不便去叫那掌柜賠償?shù)摹?/p>
容枝枝看向玉嬤嬤:“遣人去一趟越將軍府,將這個完好的花瓶,連同這些碎片,一并送給越天策。”
玉嬤嬤:“這……可要與他說什么?”
容枝枝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:“什么都不必說,越天策是聰明人,他會明白我為何叫人將東西送給他,而不是齊子游。”
朝夕:“越天策要是裝傻怎么辦?”
容枝枝輕嗤:“他不會。”
見著夫人賣關(guān)子,朝夕便也不多言了,靜靜與容枝枝一起等著。
……
而這會兒,越天策的府上,齊子游還在生氣呢。
對越天策道:“你那會兒為何提出,叫菁華郡主改日再看禮物,也是一樣?”
越天策哪里好說真話表明自己是不忍心了?
便是開口道:“那還不是瞧著那會兒是在鈞郡王府,齊兄你忽然那樣說,若是容枝枝拿出的東西,果真有問題,眾人還不得懷疑我們?”
“先前齊姑娘與容枝枝爭奪一個花瓶的事兒,京城也是有不少人瞧見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