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開口道:“夫人,既然如此,屬下便先回府了,晚些時辰再來接您。”
容枝枝笑笑:“去吧,這可是公主府,護(hù)衛(wèi)森嚴(yán),也出不了什么岔子!”
榮華郡主進(jìn)來的時候,便聽見了容枝枝在與流云說這話。
她一時間心里有些古怪,意外容枝枝為何這樣大意,難道是自己高估這個女人了,竟是半分戒心也沒有?在敵人的府上也能如此安心?
但很快,容枝枝的一句話,打消了她的疑慮。
“畢竟若是有人,在公主的府上出事,公主也是會給自己惹到一身閑話不是?”
流云:“是,那屬下退下了!”
榮華郡主也放心了,原來容枝枝是想著,姬紓就是想做什么,也不會在她自己的府上對人動手。
按理說,那確實是不會,只因眾人都知道姬紓與容枝枝有仇,要是容枝枝在府上出事,的確是會懷疑到姬紓的身上,極難脫身。
但容枝枝想來是沒料到,派出的那個奸夫,是自己的人,而且那人身份還十分特別,是以姬紓真的能洗清楚!
更別說,一個女人的恨意,有時候是會凌駕于理智之上的!
姬紓身為大長公主,陛下的長輩,身份尊貴,自是在府內(nèi)等著眾人進(jìn)去拜見。
姬紓神情淡淡,叫眾人落座。
有人瞧見了榮華郡主,有些好奇她與沈相的事兒,尤其是看著容枝枝也在這兒,更是按捺不住。
坐下沒多久,便是開口問道:“聽說榮華郡主,先前與咱們相爺是舊識?”
榮華郡主笑笑,輕聲道:“不過也就是當(dāng)年淘氣,女扮男裝遇見了相爺,便做了幾日兄弟罷了。”
“本郡主與相爺之間,并無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,當(dāng)初我國陛下倒是想撮合,但沈相說自己有心上人,此事便作罷?!?/p>
“其實本郡主也是一直擔(dān)心會叫首輔夫人誤會?!?/p>
“今日夫人問了,恰好首輔夫人也在此,我倒也正好借機說明,本郡主與沈相只是朋友、兄弟罷了,絕無半分外頭傳言中的不清不楚!”
“近日本郡主的確是找了沈相幾回,只是不過就是故友相見的禮節(jié)罷了,并無其他?!?/p>
她倒是可以故意將自己與沈硯書的關(guān)系說得曖昧不清,但沒必要,在場的都是各位大人的正妻,沒有一個會喜歡惦記他人夫婿的女子。
只有這樣說,才能讓自己博得眾人的好感。
她說話如此坦率大方,也的確是令不少夫人對她改觀幾分:“外頭還有人說郡主你的閑話,想來也是他們小人之心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