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枝枝的難過,不必細(xì)想,她都清楚,想來是肝腸寸斷。
容枝枝抓住了江氏的手,緩緩撥開,語氣堅(jiān)定又哽咽地道:“不,我要看!我要兇手償命,誰做的,到底是誰做的?”
會是姬紓嗎?
她冰冷的眼神,落到了姬紓的臉上。
而這會兒,榮華郡主從旁開了口:“這還能是誰的手筆?本郡主就是在昱國,都聽說了溧陽大長公主與首輔夫人有怨。”
“今日沈老太君又是同公主一起出來的時(shí)候出的事兒,兇手是誰,這還不夠明顯?”
一貫平靜溫和的容枝枝,此刻偏頭看向她。
厲聲道:“你住口!沒人要你說話!”
她再是悲痛,也是明白榮華郡主不安好心。
榮華郡主面色一頓,覺得沒臉,有心說一句容枝枝不給自己面子,但又對上了沈硯書冰冷的眼神。
一下子也明白了,他此刻也極其憤怒,自己若是與容枝枝吵起來,怕是被遷怒。
便小聲道:“本郡主不過就是幫著找兇手,合理地分析了幾句罷了,若是夫人不贊同本郡主的看法,本郡主少說幾句便是……”
沈硯書的眼神,看向姬紓:“大長公主沒有什么要說的?”
姬紓:“本宮知曉你們懷疑本宮,但她的死,確實(shí)與本宮無關(guān)。是她自己身體不好,若無什么事,本宮便先走了?!?/p>
話說完,她便轉(zhuǎn)身要離開。
沈硯書掃了一眼乘風(fēng),乘風(fēng)立刻擋在了姬紓的跟前:“大長公主,事情說清楚之前,您恐怕不能走!”
姬紓臉色一變,回頭盯著沈硯書:“沈相,本宮可是皇族,君臣有別,你在宮中叫人攔著本宮,難道是想造反不成?”
沈硯書俊美的臉上,全無半分表情。
盯著姬紓的眼神,幾乎就像是在看一個(gè)死人:“不管你是什么身份,今日之事公主若是不給個(gè)交代,本相不會放公主活著離開!”
姬紓勃然大怒:“你……”
永安帝這會兒也看向姬紓,不快地道:“皇姑祖母,沈老太君的確是因?yàn)榕c你一并出來才出事的,你也應(yīng)當(dāng)給一個(gè)解釋!”
帝王也擺明了態(tài)度,他是站在沈硯書這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