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不逗你。”季灼淵坐直了身體,“那只是寫的抑郁癥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她可能的確是病了,但那些藥卻不是治療抑郁癥的?!?/p>
季灼淵思考了一下,“倒像是,希望她一直維持這個狀態(tài)?!?/p>
時凜臣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些江歲昭當時醉酒之后攬著他的脖子,說他不該忘記的。
然后指的是她自己的深層記憶?
還有,
江歲昭好像一直在吃一種白色瓶子的藥。
“和我上次給你檢測的藥物一樣?”
季灼淵想了想,“應該同一種藥?!?/p>
“有沒有什么辦法能恢復?”
“這種藥就是起壓制作用,如果沒有別的手段,停藥就能恢復。”
時凜臣冷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真想不到,江歲昭平時看著挺正常的,竟然有這病。”季灼淵語氣惋惜。
“梁婳應該是知道,當初她不讓用鎮(zhèn)靜劑,應該就是出于這件事的考慮?!奔咀茰Y想到了江歲昭中藥那次。
“嗯。”
季灼淵繼續(xù)躺在沙發(fā)上,“你們兩個也是孽緣,要是早遇到了,哪里還會這樣?”
“注意保密?!睍r凜臣說完拿著一個盒子起身離開。
“你干嘛去?”
“有事。”
“我真是欠你們的,一個個對我呼之即來,招之即去?!?/p>
季灼淵正在碎碎念,季灼淵的手機響起。
“你又要干什么?”
聽清對方的話以后,季灼淵生無可戀地起身。
“得,又要換個地方當知心大哥哥了?!?/p>
夜半酒吧。
季灼淵到地方的時候,梁以琛已經(jīng)醉了,還在拿著酒瓶子給自己灌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