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灼淵到地方的時候,梁以琛已經(jīng)醉了,還在拿著酒瓶子給自己灌酒。
季灼淵一把奪過梁以琛手里的酒瓶,丟在一邊。
“想喝死自己??!”
梁以琛迷離的眼神看向季灼淵。
“你來了,一起喝酒!”
“你要死自己喝,我大好青年,沒看的世界還多著呢?!奔咀茰Y踢開酒瓶坐在梁以琛身邊。
“這次又怎么了?”
梁以琛笑著靠在沙發(fā)上,“她說,這次我再不做出選擇,以后,就算了。”
季灼淵嘆了一口氣,還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“我收回上午的話?!?/p>
“什么話?”
“因為,你們倆才是孽緣?!?/p>
梁以琛笑了笑,季灼淵推了一把梁以琛,“別笑了,比哭都難看!”
“我不知道該怎么辦。”梁以琛說著,“我總要估計父親,二弟那么小,我真選擇了她,梁家怎么辦?”
“說到底,還是你爸惹的麻煩?!?/p>
“因為他,梁婳父母雙亡,他想彌補愧疚,將十九歲的梁婳帶回了家?!?/p>
“如果他不干涉,你們也是一對佳偶,但偏偏,他非要梁婳改姓梁。在外界看來,你倆是兄妹,怎么在一起?”
季灼淵說著說著將杯子里的酒一口吞下,神情懊惱。
“也怪我,本來你爸編了謊,騙梁婳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,梁婳都信了,是我說漏了嘴?!?/p>
梁以琛苦笑著,“不怪你,也不怪我爸,更不怪梁婳,說來說去,只能怪我?!?/p>
“怪我對梁婳有了不該有的感情,怪我,什么都想要。”
梁以琛的聲音越來越小,季灼淵看著梁以琛嘆氣,思索了一番。
“我有錯,我來彌補,也不能讓有情人互相錯過?。 ?/p>
季灼淵嘆氣。
小巷子里。
一身西裝的時凜臣和此地荒涼的小巷有些格格不入。
時凜臣敲門,一道渾厚的聲音從屋內(nèi)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