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司瑾繼續(xù)耐心地說:“我以后把外面的人都斷干凈,就要你一個。你是我唯一的池太太?!?/p>
阮莘低著頭,沉默了半晌,輕輕抽回了手。
池司瑾沒再強迫她,過去他強迫她的事已經(jīng)夠多了。
“阮莘,你認真考慮一下?!?/p>
阮莘嗯了一下:“今晚我睡外面沙發(fā)吧?!?/p>
池司瑾聞言皺起眉,剛又要習(xí)慣性發(fā)號施令,卻想起自己剛才的話。
他說:“我去睡沙發(fā)吧,你睡床。”
阮莘看著他,愣了一下,似是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不過到最后誰都沒睡沙發(fā),醫(yī)院有一臺緊急手術(shù),阮莘被一個電話臨時叫去主刀了。
池司瑾站在窗邊,看著阮莘開車離開,冷不丁想起剛才自己說過的話,被肉麻地激靈了一下。
他撲上床,把臉埋進枕頭里,忍不住懊惱。
“媽的,我他媽是被誰附身了”
……
住進池家后,阮莘和池珩非自然就不能每天都見面了。
就算池珩非偶爾來找阮莘,兩人也不能糾纏太久,畢竟阮莘每晚還要回家照顧池司瑾。
池珩非很不高興,但卻無可奈何,因此在見面時變本加厲。
他甚至幾次都在阮莘皮膚上故意留下了痕跡,像是被某種難以言明的欲望驅(qū)使。
受折磨的到最后還是阮莘。
明明最該害怕這一切暴露出來的該是池珩非才對,與自己親弟弟的妻子糾纏,絕對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。
到頭來卻變成了阮莘費盡心思遮掩,生怕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可就算阮莘已經(jīng)足夠細心,也還是會有疏漏的時候。
下午和池珩非在醫(yī)院附近的酒店糾纏了好一會,晚上她給剛洗完澡的池司瑾扣睡衣扣子時,被池司瑾瞥見了脖子后淺紅色的吻痕。
池司瑾用手指輕輕蹭了下,問她:“這怎么了?”
阮莘條件反射般躲開,立刻捂住被池司瑾碰過的地方,接著故意用指甲抓了兩下那片皮膚。
她心里暗罵池珩非,表面上還要裝得什么都不知道:“???可能被蚊子咬了吧?”
池司瑾緩緩皺起眉。
這要是別人,池司瑾肯定不信??蛇@偏偏是阮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