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要是別人,池司瑾肯定不信??蛇@偏偏是阮莘。
他收回手:“行吧,自己記得涂點藥?!?/p>
“嗯?!?/p>
第二天,因為池珩非提前打了電話,阮莘下班后就先去了池珩非的家。
當她被池珩非吻得渾身發(fā)軟時,忽然回想起昨晚池司瑾的表情。
她連忙伸手去攔:“等一下。”
池珩非皺眉:“怎么?”
阮莘從他的懷抱里艱難直起身:“輕一點,別在我身上留印記。池司瑾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不對了。”
池珩非的臉色隨著阮莘的話越來越沉,尤其是在聽見池司瑾三個字時。
他掐住阮莘的臉,語氣陰冷:“不提他不會說話是么?”
阮莘愣住,不明白為什么只是一句簡單的提醒,就會讓池珩非突然變了臉。
池珩非伸手用力扯開阮莘衣服,手指揉按著她身上的幾處吻痕。
“他是怎么發(fā)現(xiàn)不對的?他看見了,還是摸到了?”
阮莘對池珩非的話有些反感,她伸手去拉自己的衣服:“別說了?!?/p>
“為什么不能說?”池珩非冷笑一聲,繼續(xù)肆無忌憚地羞辱阮莘,“你是怎么脫了衣服讓他看的?也給我看看?”
阮莘忽然很累,她松開手,閉了下眼睛。
“池珩非?!?/p>
她試圖認真地和池珩非解釋:“我和他是夫妻,現(xiàn)在他受了傷,我不得不去照顧他。每晚共處一室,睡同一張床,他很容易就會發(fā)現(xiàn)不對?!?/p>
池珩非聽到阮莘的話,非但沒有平靜下來,反而被氣得眼尾都有些發(fā)紅。
他怒極反笑,聲線隱隱顫抖:“你說什么?每晚睡同一張床?你和池司瑾?”
阮莘不明所以地看著池珩非,直到被池珩非手上驟然用力攥疼了,才終于有些惱怒。
“池珩非,當初是你拿我的家人威脅我,逼我嫁給池司瑾的,就連婚紗都是你親手挑的?,F(xiàn)在我和他感情回溫,最該高興的人不就是你嗎?你又在發(fā)什么瘋?”
阮莘看著池珩非,忽然想起他之前的話,恍然大悟地笑了一下。
“不好意思,池總。我忘了,你嫌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