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著一身白袍,黃色云紋,明黃的革帶束于腰間,亭亭而立,一派玉樹臨風貴公子的模樣。
陌上人如玉,與雪近同色,面若晚櫻,身如翠松,神儀灑脫,器宇軒昂聶千嶼不禁被這美色迷住了眼。
真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。
不由得拍了拍自己花癡的臉,晃了晃腦袋,想到了正事。
雖不知慕瀟為何抓這雜碎,但觀這架勢也不是什么好事,倒也省的親自出手了。
慕瀟盯著地上那坨套著華服的肥肉,失望般搖了搖頭“已經(jīng)給過你父親機會了,奈何他”“世子,這段時間沈明一直圈著這浪蕩貨,咱沒找到機會,沒想到這廝還是耐不住寂寞來了這碧云寺尋歡,真真是活該,只是上邊那許忠蔚女兒咱們?nèi)绾翁幚怼?/p>
”“不用處理。
”慕瀟瞥了眼遠處半山腰處的破房子,輕蔑的說道。
“也對,估計她已經(jīng)被折磨的沒人樣了吧,可惜沒能一睹芳顏,不知美成什么樣,竟驅(qū)使沈禮才深冬寒夜來這寺廟相會。
”“不過許忠蔚竟如此薄情,自己親女兒,一出生就聽他家主母嗦擺給送到這鳥不拉屎的碧云寺,十多年了,對自己女兒不聞不問,陌生人都不如,只留個婆子,前段時間竟也卷鋪蓋跑了。
”“估計這女子是把沈禮才當作最后一顆救命稻草了,可惜她竟不知這廝是個變態(tài)!”衛(wèi)凌滔滔不絕,自顧自的說著,竟也露出幾分憐憫的神色。
慕瀟最是厭惡這等爬床的女子,聞此,拿扳指狠狠的敲了下他腦袋調(diào)笑道。
“怎么?衛(wèi)將軍可憐她?要不然你就娶了她吧,對,娶了她。
回去我就請皇伯下旨,就賜”說著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衛(wèi)凌慌了“哎哎哎,世子,我的好世子,不能如此輕率啊”聶千嶼聽了這么多消息只覺一個比一個勁爆,漸漸入了迷,忘記此刻自己是在暗處偷聽,不自覺的挪了挪發(fā)麻的小腿。
嘎吱的雪聲在這深夜寂寥的山間格外明顯與突兀。
慕瀟和衛(wèi)凌瞬間注意到了這聲音,向她所在的方向看過來。
慕瀟星眸寒光,微瞇了下眼睛,大聲喝道“什么人在那里偷聽,出來!”邊說著疾步往這邊趕來。
“糟了!”聶千嶼這才反應過來,心下一涼。
慕瀟和衛(wèi)凌位置在下,她不能下山,只能轉(zhuǎn)身往半山腰飛速跑去。
遙見突然竄出一個人影,不知在此處偷聽了多久,此人轉(zhuǎn)身便往遠處奔去,那動作極快。
慕瀟抬靴片刻就追了過去,“衛(wèi)凌你看著這肥貨,我去追。
”聶千嶼眼見沒有別的路,顧不得許多,一股腦的往山上跑,沿途都是她留下的腳印。
“這怎么辦!”心中暗暗著急,這附近沒有藏身的地方。
正無助的時候,腦中忽然一閃“聽剛剛他們的意思似是沒見過許什么來著,哦對,許淺淺,我躲進去或許能避一下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