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別說狐貍那么可愛,擼溫玉尾巴的時候他還會靠在她懷里喘息不止。
“狐貍……很可愛的?!卑肷?,楚潼熹才憋出這么一句。
清安默了片刻,“九尾狐最可愛?!?/p>
楚潼熹:……
“好好,最可愛最可愛。”
溫玉卻又擰眉:“阿熹……”
他不說別的,只是低低叫著楚潼熹,一句話不說,卻又好像說了千萬句委屈。
“你也可愛,你也可愛?!背浔凰械弥编苎阑ㄗ?,心道自己真是嘴欠。
這下好了,里外不是人。
洛淵來時,只看見大牢里一鬼兩狐調(diào)情調(diào)得不亦樂乎。
“掌柜?!焙诘脦缀蹩炫c陰暗角落融為一體的狐貍輕聲開口,終于打破不符合牢房環(huán)境的一室溫情。
“咳?!背漭p咳一聲掩飾尷尬,順便把自己腰上的兩只手扒拉下去,“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嗎?”
洛淵佯裝自己是只瞎狐貍,面不改色冷淡回復:“怨氣來源是縣衙叁堂,知縣的叁女兒?!?/p>
聽到和生意相關(guān),楚潼熹也嚴肅了些,“知縣的女兒?是我們的客人嗎?怎么回事?”
洛淵還是那個冷冰冰的語氣:“不知道,溫玉只讓我查怨氣來源?!?/p>
楚潼熹:……
忽然明白為什么總聽別人說,腦袋一根筋的下屬最致命。
溫玉倒是習慣了洛淵的作風,摸著下巴接話:“這么說來,還得讓阿熹去看看那女子,如若不是客人,最好不要染上無關(guān)是非。”
楚潼熹用手指輕輕戳了戳牢房欄桿,沉默不語。
“等入夜時獄卒睡下,直接出去就是了,阿熹又不是活人,還怕穿不過這點縫隙?”清安看懂她的意思,笑著搖頭。
倒也是。
被當成活人抓進來蹲大牢,楚潼熹都快忘了自己是個鬼了。
楚潼熹點點頭,“洛淵,那你晚上來接應(yīng)一下,等我出去,帶我去叁堂看看那個女人?!?/p>
“是。”洛淵冷淡應(yīng)下,轉(zhuǎn)頭又離開了大牢。
楚潼熹蹲回牢房里,單手托著下巴,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“阿熹在想什么?”大牢里沒有別的人類,清安索性鋪了張床單在地上,變回原形讓楚潼熹靠著他。
他好像也很善解人意,知道楚潼熹蹲著累,特意變大了一些,能讓楚潼熹舒舒服服枕在他身上。
靠進軟乎乎的狐貍毛里,楚潼熹舒服得長嘆一聲。
哼唧幾下,才細聲開口:“我在想,如果洛淵找到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們的客人,那么那個書生提到的畢同和她有沒有關(guān)聯(lián),如果有,又是什么關(guān)聯(lián)。”
“指不定就是什么才子佳人被拆散的苦命鴛鴦戲碼,人類這些年來最愛寫這種東西?!鼻灏泊蛄藗€哈欠,雪白的大尾巴把楚潼熹嚴嚴實實蓋住。
溫玉坐在楚潼熹身邊,試圖把她身上的狐貍尾巴掰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