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昭站在原地,低垂的眸子冷淡的看著地上的男人。
輕而冷的問,“現(xiàn)在知道任脈穴在哪里了吧?”
在場的所有人,全數(shù)愣住。
云昭輕笑著轉(zhuǎn)頭,對謝景墨俯首道:“將軍,我想經(jīng)此教學(xué),地上這位,一定對這個穴位,刻骨銘心?!?/p>
陳婷婷驚愕的看著地上的男人被抬走。
她怔怔的抬起頭。
卻在抬起眼的一瞬間,看見了謝景墨眼底閃過了一抹極輕的笑意。
很短暫。
可陳婷婷還是看見了。
頓時如臨大敵!
“景墨,”陳婷婷拉了拉謝景墨的袖子,“剛剛那個軍醫(yī),不會有什么事情吧?會不會影響軍營間和睦?”
謝景墨“嗯”了一聲。
眸色淡淡的看著云昭,“巧言善辯,可知罪?”
云昭心底微涼。
剛剛謝景墨眼底的情緒她看的清楚,并沒有責(zé)怪的意思。
卻因為陳婷婷的幾句話,瞬間轉(zhuǎn)變了態(tài)度。
果然。
心里若真的有誰,那個人即便是淡淡的幾句,也是被放在心上的。
云昭眸色很淺,“不知,我只是按照您的意思教學(xué),并不覺得自己有做的不妥?!?/p>
謝景墨盯著云昭,臉上神色不虞,“我叫你教他們針灸,我沒教你直接廢了他們。”
聞言。
陳婷婷低呼一聲,“這么嚴(yán)重?”
謝景墨盯著云昭自始至終不卑不亢的臉,“嚴(yán)重,剛剛那個男人,后半輩子注定不舉?!?/p>
沒人比謝景墨更了解云昭。
她可以最柔弱,也可以最堅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