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唯紫倒是顯得坦然:“對啊,世界上叫庭君的應(yīng)該很多吧?!?/p>
“是的,我祖父守舊,給我起了個這么大眾化的名字?!编u庭君打著馬虎眼,順手摟過溫斐,與她咬耳朵:“老婆,難道要為這件事生我的氣嗎?”
“沒有?!睖仂硴u搖頭,不自覺后退。
“好了,我太太不舒服,我們先離席了。”鄒庭君眉頭緊促,攬著溫斐正欲離開。
袁唯紫想攔,卻被鄒庭君一個眼神呵斥。
她看在眼里卻是一言不發(fā)。
回去的車上,無論鄒庭君如何說話逗她開心,她總是神情懨懨。
“阿斐,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說,我們?nèi)メt(yī)院?!?/p>
溫斐搖搖頭。
“阿斐,你今天好像很不開心,是因?yàn)樽采懒藛??我真不知道袁唯紫也在那家定制了旗袍,不過我們阿斐穿起來,勝過她百倍?!编u庭君賣力討好。
卻不見溫斐臉上有融化的跡象,許久她才開口問道:“庭君,你愛我嗎?”
鄒庭君立即坐正起誓:“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阿斐的人,永遠(yuǎn)永遠(yuǎn)不會背叛阿斐的人?!?/p>
如他求婚時所說的話,如出一轍。
溫斐扯出一絲苦笑,所以,他現(xiàn)在不愛她,還在騙她。
“老婆,是誰嚼舌根子了嗎?怎么好好問這個。”鄒庭君拉過她的手放在心口,鄭重道:“只要它還在跳動,我對溫斐的愛就不會減退?!?/p>
心臟有力跳動,胸膛傳來的溫度溫暖溫斐的手心,太暖了快要把人灼燒。
一顆心,兩個人,左心房右心房互不干擾。
“沒事啊,就是昨晚飛機(jī)上看了一部電視劇,男主和女主青馬竹馬但是抵不過天降,兩個人最后分道揚(yáng)鑣……”溫斐話還沒說完,鄒庭君立即吻住她的嘴唇:“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,直到白頭偕老?!?/p>
“你答應(yīng)我?!编u庭君見溫斐沒有回應(yīng),耍起了脾氣:“阿斐,你答應(yīng)我啊。”
她這輩子最不想騙的人就是鄒庭君,可讓她當(dāng)做什么都不知道,答應(yīng)這樣的請求,對自己也太不公平。
她咬緊嘴唇,不知說什么。
幸好,鄒庭君手機(jī)響起,解救了她。
那頭鬧哄哄的,只聽見什么喝醉了,拉去洗胃了。
他掛斷電話面色很是難堪:“袁唯紫被大家灌酒,醉的不省人事,拉去洗胃了,她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,是我?guī)Щ氐模覒?yīng)該去看看?!?/p>
“去吧?!睖仂痴泻羲緳C(jī)路邊停車,她自己打車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