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姐姐欺人太甚了,她這么做就是要逼死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,嗚嗚嗚……”
看我爸高高揚起的手,季靈禾母女眼底閃過一絲得意。
“慢,岳父大人……”
眾人驚訝望去,明宴禮攔住我爸,“這事因我而起,就交給我處理吧。”
他不由分說把我拖進(jìn)了客房。
“季安安,你裝什么裝?故意在我小叔葬禮上穿婚紗,不就是為了嫁給我嗎?”
我冷笑一聲:
“你不是說我心里另有他人了嗎?我喜歡你小叔叔。想要嫁給他不行嗎?”
好像是聽見什么好笑的笑話,明宴禮眼里滿是不屑。
“你沒看見門口的花圈和紙扎娃娃嗎?就算沒看見,也看見了那口鐵棺吧?”
“明阡州就要死了!你拿一個死人做擋箭牌,就這么喜歡我嗎?”
我心里冷笑。
明阡州死不了,快死的應(yīng)該是他明宴禮!
他死死壓著我,眼里瞬間燒起一團(tuán)欲火。
“別動,不然擦槍走火了,所有的臟水都只會潑到你頭上!”
說著,他眼神下移,喉結(jié)滾動。
“實話跟你說吧,要不是那天你鬧的太過分,我本想把你也收了,你說這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嗎?現(xiàn)在我給一條生路,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情人?”
我怔了怔。
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上輩子會因為一個如此不堪的男人丟掉性命?
我越想越氣,抬腿便向他褲襠的踹去。
“滾你的蛋!”
匆匆逃出客房,在樓梯間冷靜下來。
剛才如果我沒看錯,明宴禮全身的汗毛已經(jīng)變白。
盡管噴了很多香水,卻掩蓋不住身上的尸臭。
這是尸變的征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