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一大早就趕往香港佳士得拍下這枚絕無僅有的鉆戒向我求婚。
我答應(yīng)了他的求婚。
當月只有一個黃道吉日,我們決定在那天辦婚禮。
也就是明阡州三十歲生日這天。
明家上下一片雪白,大大的奠字擺在客廳中央。
一口鐵棺擺在客廳中央。
賓客都穿著黑色禮服。
烏泱泱一群,比明宴禮結(jié)婚那天的人還多。
我內(nèi)心冷笑,今天我們結(jié)婚,他們卻來奔喪。
“明家是下三門的,向來殺長立幼,不知道為什么老爺子突然改了遺囑?”
“說這些有什么用??!今天我們來不就是來看看,到底明阡州會不會變成長了白毛的活僵?”
“你看,白虎山的道長都已經(jīng)到了,就等著尸變前一劍斬殺明阡州……”
我站在眾人身后,輕咳了兩聲。
因為上次大鬧婚禮現(xiàn)場,太過出名,幾乎所有人都認出了我。
“季安安?你還有臉來這里?這可是明家!”
還沒有來得及回答,就被明宴禮打斷。
看我穿著婚紗,他輕蔑地冷哼:
“莫非你還想嫁給我?告訴你,死了這條心吧!”
他身后站著的是季靈禾,還有我爸和繼母。
一家四口全乎了。
“姐姐,你怎么穿成這樣,難道非要讓我們季家的臉面都丟盡你才開心嗎?”
是啊,她真的說到了我心坎里了呢。
嘴角一勾,掛上虛偽的笑。
“好妹妹,這可是你說的,你非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?!?/p>
季靈禾轉(zhuǎn)身撲到爸爸懷里哭訴。
“爸,姐姐欺人太甚了,她這么做就是要逼死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,嗚嗚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