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醒來的時候,我睡在據(jù)點的房間中,身上的浴衣被睡得有些皺,頭上的發(fā)飾倒是都被摘下來,發(fā)辮也被打散。
我坐起身,被褥圍在身邊。
昨天睡得太熟了,這在慣常警惕的忍者身上簡直是一種不可思議的事,所以我還有些懵。
泉奈身上是有什么高效安眠藥嗎,每次我都會睡著,簡直辜負了我這么多年的忍者訓(xùn)練!
等腦子緩慢重啟,我看了眼房中的陳設(shè),緩慢起身,找了件日常的衣服換上,扎了頭發(fā)后看到了泉奈留在桌上信息。
他說他回族里去了,族里還有事要處理。
戰(zhàn)后的事務(wù)本就復(fù)雜繁忙,也虧他能抽出身來到這邊來。
順手燒掉信息,我洗漱完后走出房間,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。
昨晚的金魚被我養(yǎng)在了木雕店里,放在了柜臺邊上。
這之后一切如常,秋季、冬季、新年,轉(zhuǎn)眼又過去了一年。
我和泉奈依舊通過火核通信。
火核說我和泉奈這是欲蓋彌彰。
我說我不明白他在說什么。
他說有本事別向他打聽泉奈的消息。
生日之后,我猶豫了一陣,還是寫信向火核問了泉奈的喜好,并且問他是不是他告訴了泉奈我喜歡吃什么。
火核承認了,然后說我問他這種事不如去問斑大人。
“……”我要是敢問族長還用問他嗎!
不過,雖然他這么回我了,也還是給我寫了他從泉奈身上觀察到的信息給我。
所以第二年二月的時候,我按著泉奈的喜好給他寄了生日禮物。
他回信的時候大概心情不錯,字跡都輕快飄飛了不少,沒有之前看著那么穩(wěn)重,顯得有幾分可愛。
我信里提了一句這個,他的下一封回信里字跡便又變得老成穩(wěn)重,一點也不像個剛滿十八歲的人。
我懷疑他在寫字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力道。
只是過往的信件我看過便燒掉了,也就無從比較是不是真的是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