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?!比瓮蝗怀雎?。
我控制不住地又去看他。
他似乎一直注視著我,動作都沒怎么變。
“和哥哥沒關(guān)系,我只是……想見你。”
泉奈這么說著,他低下頭,猶豫地伸出手,放在了我的背上,試探性地、緩慢地與我拉進(jìn)了距離。
他的頭發(fā)擦過我的臉,泛起一股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癢意。
我被他攬在了懷中,腳下空蕩蕩的,我們就這么坐在危險的高處。
頭被他按在他胸膛的位置,耳邊是他的心跳聲。
撲通的一聲,接著另一聲。
我的心跳似乎也按照著相同頻率與他的產(chǎn)生了一種奇異的共振。
我看不見他的臉,所以無從得知他此刻的表情。但耳邊快得不可思議的心跳聲使我我不禁抬起手抓住他的衣襟,思維有些混亂。
他的聲音有些低啞,貼在背后的手莫名燙得嚇人。
高空中鼓噪的風(fēng)聲帶來他的聲音,他的胸腔在說話時發(fā)出的震動讓我更加難以思考。
我聽見泉奈說道:“我想見你,千織?!?/p>
不是其他人口中的假名“千”,也不是被許多人稱呼的、從假名衍生而出的“小千”。
他很認(rèn)真地叫出了我的名字——千織。
不知道為什么,我又想起了那個晚上。
他抱著我,讓我不要死掉,不斷地、不斷地喊著我的名字。
心臟的位置突兀地傳來一股難以言說的澀意,我收緊了手指,也不管會不會抓亂他的衣服,埋在他的胸前,輕輕嗯了一聲。
我不想再去追究我們之間究竟是什么樣的關(guān)系,也不想去思考連接起我們兩人的究竟是什么。
這樣就好。
那天晚上我大概是被抱著睡著了,迷迷糊糊間能感到被人抱著離開。
等醒來的時候,我睡在據(jù)點的房間中,身上的浴衣被睡得有些皺,頭上的發(fā)飾倒是都被摘下來,發(fā)辮也被打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