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車吧?!币娊婧屠湫嵌忌狭塑?,追云提醒檀玉。
檀玉趕忙上車,追云關(guān)上車門后調(diào)轉(zhuǎn)車頭離開。
姜舒以為是往璟王府去,可下車后才發(fā)現(xiàn),竟然是大理寺。
“我們來這做什么?”姜舒凝眉不解。
追云道:“主子在里面,姜姑娘進(jìn)去便知道了。”
追云將她們帶到大理寺廳堂,郁崢和周泊序以及孫鶴川坐于堂中,神情凝肅的議事。
“王爺,周大人,孫大人?!苯嫱麄円姸Y。
“姜姑娘?!币姷浇?,孫鶴川笑著打招呼。
周泊序只是淡淡頷首示意。
郁崢指了指身旁的位置,示意她坐。
“你讓我來此做什么?”姜舒坐下后小聲問。
郁崢緩聲道:“我們審訊祁縣山匪,審出了另外幾樁案件,有一樁同你父親有關(guān)。”
姜舒聞言心中一咯噔,抿唇道:“我派出去的護(hù)衛(wèi)查到,我爹出事前,有人曾見到過附近有山匪出沒。”
“那便沒錯(cuò)了?!庇魨樎杂行┻t疑的問:“你可要一同去獄中聽審?”
姜舒點(diǎn)頭。
事關(guān)她爹,她一定要弄清楚。
一行人去了大理寺獄。
外面烈陽酷日,暑熱難擋,獄中卻陰森幽冷,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一行人到審訊室落座,獄卒將被抓的山匪帶了一名過來,用鐵鏈綁在刑柱上。
那人蓬頭亂發(fā),身上囚衣血跡斑斑,顯然已經(jīng)受過刑了。
“二月二十三,你們?cè)诮汲峭獾闹圃斓纳襟w崩塌,是受何人指使?”孫鶴川嚴(yán)聲問。
被綁的山匪望著他們嘲笑了聲,無謂道:“記不清了,都算我們頭上好了?!?/p>
虱子多了不怕癢,反正他們必死無疑,多一樁罪少一樁罪無所謂。且還能給他們添堵,簡直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