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管這叫稍微貴一點點?
她結(jié)結(jié)巴巴,“我……我當(dāng)時是開玩笑的?!?/p>
“我沒開玩笑。”裴良夜認真地說,隨后俯下身子,含住了她的唇,輕輕吻著。
“你想要的,我都會給?!?/p>
江法道睜著恍惚的眸子,還是有些反應(yīng)不過來。
她用力推開裴良夜,眸子濕得能滴出水來,嘴卻還硬著,“這不是左氏的商業(yè)行為么,到頭來還是歸左氏,又不是歸你我的?!?/p>
“誰說的,”裴良夜握住她的手,笑道,“等著吧,等著做老板吧,這就當(dāng)我的嫁妝了。”
她是真的打算把酒店送出去的——她做了左氏這么久的“監(jiān)國長子”,難得任性一回,也不是沒有這個資本。
“而且,你是老板,我當(dāng)老板娘,”她捧起江法道的手吻了吻,低笑著,“不是一樣的嗎?”
“誰說要娶你了!”江法道用力縮回手。
但又被裴良夜捉在手心,這人笑道,“那你嫁也行啊?!?/p>
江法道用力將腦袋擰到了一邊,這回手卻沒抽出來。
“好了,”裴良夜卻主動松開了手,將那個帶鎖的小盒子塞進了江法道懷里,笑道,“現(xiàn)在可以開了?!?/p>
江法道恍惚地搖頭,“我沒什么心情了。”
她還處于巨大的震撼中。
那得是多少錢啊。
“這可不行,”裴良夜嘆口氣,“這才是最重要的呢。”
江法道一驚,貼著小盒子的手瞬間彈起來,“不會是左氏的股權(quán)轉(zhuǎn)讓書吧,那我肯定不能要!”
比酒店還貴重的,還能是什么?
裴良夜失笑,“你想要那個也行。”
她捉回江法道顫抖地手,貼在了小盒子上,“不過放心,這個不是?!?/p>
江法道遲疑地摩挲著那把小鎖,猶豫地看著裴良夜。